盛柏朗把他的被子放在床上,过去拉着他的手,“要抱抱吗?”
他低着头看地板,“可以不结婚吗?柏朗。”
“可以,但是你的监护人依旧是我。
结不结婚都改变不了知道吗?”
盛柏朗过去把门关上,站在他的面前把他抱进怀里,“哭的好脏啊,小拾。”
温郧拾吸着鼻涕,“我没有要你抱我。”
盛柏朗无奈地说:“是我想抱你,可以抱吗?小拾。”
“我心里好难过,柏朗。
我想要爸爸。”
“嗯,我知道。”
盛柏朗给他顺气,让他哭。
哭完牵着他去洗脸,“等会我要去书房办公,你陪我一起吗?”
“我不想看文件。”
温郧拾沙哑的嗓子说,“我已经看了五天的文件了,我要吐了。”
“书房有杨枝甘露,你在旁边玩可以喝,陪不陪我?”
温郧拾说:“那我考虑一下。”
盛柏朗走去书房的时候他捧着自己没拼完的乐高跟在身后也过去了。
桌面上放着的杨枝甘露,里面的冰已经融化了一部分。
“给我的吗?”
温郧拾问。
“给你的。”
盛柏朗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这里,在桌子上玩。
别趴着。”
哭过一场后,
温郧拾拼着拼着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盛柏朗工作的间隙发现后,将空调调高一点继续工作。
睡醒后的温郧拾一开始眼神有些迷茫,回过神后他小手又开始安静地接着拼乐高。
王姨端着下午茶从楼下上来,她站在书房门口:“少爷,下午茶。”
温郧拾从桌子上把头探出去看,“王姨。
我也在这里。”
“小拾。”
王姨端着下午茶进来,餐盘里放着芒果慕斯和哈密瓜慕斯。
只有两块,
温郧拾把餐盘挪到电脑旁边,“柏朗,别干了,周一干到周五,现在周日还要干简直没天理啦。”
“我们吃甜品吧?”
盛柏朗把手从鼠标上移开,“怎么?要分我一块的意思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