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郧拾喜欢靠着小夜灯的这边睡觉。
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位置被占了,于是他才起身抱着被子走过来。
他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模样很吓人。
盛柏朗起身挪过去,将位置让出来,将两个枕头调换,“上来睡觉。”
温郧拾躺上去,床上还残留着盛柏朗身体上的温度。
他细细感受着,“你睡的位置好烫。”
“是好热。”
盛柏朗纠正他。
“柏朗。”
“嗯,快睡。”
“我想王姨。
我不喜欢这里。”
“王姨快过来了,不习惯的环境要自己学会适应和习惯,以后也是这样。”
盛柏朗闭着眼睛对他说。
“可以不习惯吗?”
“不可以,你快二十二岁了,你要独立不能什么事情都依赖其他人。”
温郧拾翻身过来面对着他说:“我没有要依赖其他人,我只是很想王姨。”
“闭上眼睛,睡觉。”
盛柏朗也侧着身子用同样的姿势伸手轻轻覆在他的眼皮上,“王姨病好了就过来。”
“柏朗。”
“嘘……”
盛柏朗困的厉害,不想听他念叨。
心里只想着只要他不哭就赶紧把人哄睡。
接下来的一周,每天晚上盛柏朗忙完后都要下楼将人从葡萄架那边抱回二楼房间里睡觉。
王姨病好后,
刘管家派车将王姨接了过来。
温郧拾因为起来晚了,没有跟着一起去。
于是他倔强地站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看到车回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欢快的像是小狗一样跑上去迎接。
“王姨王姨,我好想你。”
他不停捏着掌心里的肉,“我好想你,王姨。”
王姨乐呵地从车上下来,“小拾,王姨也很想你。”
她给了温郧拾一个拥抱,眉眼里全是温柔的喜色。
因为是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