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温郧拾一边说一边流泪。
盛柏朗眼神里的心疼像藏着化不开的沉重,“即使小拾没有说要去玩,我也想带你去。
我也想像其它情侣一样和你一起坐空中的飞椅,小拾可以不自责吗?我会心疼。”
温郧拾忍不住趴在盛柏朗的肩膀处轻声呜咽。
刘管家在沙发处睁开眼,打开了病房里的灯,“少爷、温少爷?”
温郧拾的哭声立马停了下来,“我没有哭,我很乖的。
我不要回家。”
“不回家,小拾最乖了。”
盛柏朗伸手给他擦泪,“我的小拾不怕,我在这里。”
刘管家来到温郧拾身边,“温少爷,少爷刚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休息。”
温郧拾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抱着毯子回到病床另一边的床上,“嗯,我以后都会很听话的。”
“躺下盖好被子,我们一起睡觉,明天醒来小拾要照顾我,所以今晚要休息好。”
盛柏朗侧着头看他,语气很温柔。
刘管家过去给温郧拾盖好被子,“温少爷,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我们要养好精神明天一起照顾少爷。”
“好,我会的。”
温郧拾侧身躺着看向盛柏朗的方向。
刘管家背对着温郧拾,用身子挡住温郧拾的视线掀开被子查看盛柏朗伤口是否有异常。
检查完后,刘管家重新关掉病房里的灯。
盛柏朗假装闭上眼睛睡觉。
温郧拾安静地躺了半小时才重新闭上眼开始睡觉。
第二天,
盛国青和刘淑怡早早便过来了。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因为上了止疼药的盛柏朗还在熟睡。
温郧拾抱着毯子,整张脸埋在里面只露出一点点额头,呼吸均匀起伏——还在睡着。
这样安静的病房一直保持到直到张舒亦带着早餐送过来,温郧拾在毯子里睁开眼。
他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扯下还在脸上的毯子看向盛柏朗的方向,看清盛柏朗还闭着眼睡觉又缓慢地把毯子放到鼻子下面——嗅毯子上的沐浴露味。
温郧拾眼神略过病房里坐着的每一个人,动了动嘴唇想喊人却在看到盛柏朗的时候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刘管家把张舒亦带过来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温少爷醒了,要起床洗漱吗?”
温郧拾眼睛一直安静地看病床上的盛柏朗,轻轻摇头回应刘管家的问题。
盛柏朗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随后睁开眼对上了温郧拾看过的眼神。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看着对面的温郧拾说,“早啊,小拾。”
温郧拾抱着毯子一秒钟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后没有穿鞋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着,他一秒钟都不想错过盛柏朗的表情,“柏朗,早上好。”
刘淑怡从沙发上起来慢慢地走到病床,“阿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有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