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郧拾喝了一口就放着没再继续喝。
到晚上要吃饭的时候,他在餐桌上如坐针毡。
看见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盘着腿肚子空空的,却也丝毫不想吃饭。
“吃饭。”
盛柏朗说,“不吃饭会低血糖。
低血糖就会要打葡萄糖,吊针的那种。”
温郧拾抿着唇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饭。
其实大概率原因是因为他情绪问题所以导致的一种伤心失味症。
但盛柏朗还是吩咐刘管家让人安排医院那边的鼻内镜检查。
打针和吃奇怪难吃的饭之间,温郧拾选择吃饭。
这一顿饭吃一口歇五分钟,整整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
盛柏朗在书房工作,看见他如释重负般进来找自己,“吃完了?”
“我讨厌你。”
温郧拾无精打采地去玩具房趴在地上拼乐高。
一句话也不跟盛柏朗说。
第二天早上,
原本去公司的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温郧拾后知后觉,剧烈挣扎,“不!
我不!”
他紧紧盖住自己的安全带,不让盛柏朗按卡扣。
“半小时,半小时我就带你出来。”
盛柏朗强制性地把温郧拾的双手掰开,“小拾听话。”
“不听话,今天不想听话!”
温郧拾满身抗拒,“我讨厌你!”
盛柏朗把人抱在怀里,摁开安全带的卡扣。
温郧拾死死扒拉着座位后枕不肯下车,“我讨厌你!
我真的要讨厌你了!”
“小拾,给鼻子拍个照片我们就下来。
我保证不让医生给你打针,行吗?”
温郧拾撇着嘴回过头看司机,“历叔叔,你能不能救救我?把车开走好吗?”
司机听着他这撒娇的语气,瞳孔慢慢放大,这……他决定不了啊。
“司机的工资是我付的,他听我的。”
盛柏朗把他的幻想打灭。
谁知,聪明的温郧拾反口就说:“结婚签的那个文件上说了,财产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