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先生和夫人让我送东西过来。”
李锐择震惊了:“还可以这样?”
这可是山里呀?就这样开着车送上来了!
就连节目组都惊呆了,不过他们一向有规定,除了简单的个人生活用品,其它一律不允许携带,正当有人准备前去阻止时,导演摇了摇头。
一个动作,底下的人都明白了,这次过来的嘉宾身份不简单。
蔺景明对着男人点头,于是一连串的东西都开始陆续搬进了蔺景明房间。
好家伙,蚕丝薄被、枕头,未开封的乳胶床垫,一袋接一袋印着品牌标识的新衣服鞋子。
这要是放的下,众人合理怀疑,蔺家连床都要搬过来。
最后,男人手里抱着一叠小礼盒朝厨房走来,对众人道:
“这是我们夫人为大家准备的一些小心意。”
厨房门外,王煦恰巧目睹了全过程。
他昨晚拉了一晚上肚子,到今天早上都没好透,这才错过了早上的拍摄,听见这话连忙赶进厨房。
屋里一下拥挤了六个人,每人都被分到了一个礼盒。
时分打开自己那份。
是个金坠子,用黑色绳子串联,款式新颖不老气。
很实在的东西,对于农村人来说,黄金从古至今都是硬通货。
再一看去,李锐择等人在看到东西时脸上明显闪过欣喜和激动,时分由此肯定他们收到的绝不是和自己一样的礼物。
几人家庭条件都不错,断然不会对着一块金坠子露出这样的神情。
蔺夫人应该是事先了解了所有人的环境爱好,投其所好,从这一点中,也可以看出蔺夫人是真的很爱自己的孩子。
男人手上拿着最后的礼盒,在递给王煦时出现了一点小状况。
王煦摆手拒绝,正色道:“我并没有做什么,怎么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要。”
正常这种情况,都要来回推脱几次才能顺理成章的收下,但男人将王煦的话当真了,点点头收手就走。
两辆车来的突然,离开的也匆忙。
王煦脸上的表情差点没裂开,时分没忍住笑开了。
真不想收的话,又怎么会着急忙慌赶过来,王煦这是人设立的太猛,把到嘴的鸭子都给弄飞了。
听到笑声,王煦朝着时分看了过去,皮笑肉不笑:“金元宝,你怎么能拿别人那么贵重的东西?”
时分勾起坠子,当没听见他的话,看着金坠子坏心眼地感慨:“真好看。”
黑色的细绳挂在细白的手指上,一黑一白的绝对色差,甚是惹眼。
悬在半空中的金色坠子左右摇晃着,金色的光泽晃红了王煦的眼。
大概也是明白和莘奉年谈道理相当于鸡同鸭讲,王煦放弃,撇开屋子里的几人朝着蔺景明走去,微笑着开口:
“蔺景明,我教你做早饭吧。”
他的友善互助并没有迎来该有的反应,却是见蔺景明后退了两步,语气平静无波:“你身上很臭。”
蔺景明是大家公认的沉默寡言担当,没想到第一次主动交流的对象居然是王煦,还是这么炸裂的一句话。
王煦脸上的笑僵住了,低头闻了闻身上,强行挽尊道:“没有吧?”
“有。”
上方传来蔺景明肯定的答复。
由于心理缺陷,蔺景明不明白很多人情世故,也不知道该在镜头面前给人留面子,就这样直愣愣点出来了。
时分在心里都快笑疯了,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因还是出在节目组昨天的晚饭上,王煦这是吃坏了肚子,蹲了一晚上的茅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