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说没关系,没关系还在实验室里喂食屠狗?
信了你的鬼!
陆画月实在是尴尬到不行,低头抓起寿司就往嘴里塞。
一口一个,两腮都含着寿司,像是护食的小仓鼠。
不吃拉倒,待会她留点给陆院长吃。
谢微朗站在她身侧,看计划书,看到一处有疑问的地方,他指了指,“这里标注的是什么意思?”
陆画月陡然被提问,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眼,“可以用这个化学反应……”
她才说了一句话,就喷出一粒鱼籽。
好巧不巧,落在谢微朗的食指处。
最怕空气突然死寂。
谢微朗:“……”
陆画月:“……”
她一手去拍那里鱼籽,一边道歉,“对……”
刚说了一个字,嘴里又喷出一粒米饭。
上天来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谢微朗冷着脸放下计划书,去了盥洗台,洗手。
灯光下,那双漫画手根根修长,洗的不是手,那是性感。
陆画月忐忑了三天,才接到谢微朗的通知。
所有事情按原计划执行。
陆画月伤心坏了,但她需要一个理由。
“你的计划很好,开凿徐山的确是比猎山好。”
这个世界有个叫“但是”的词语。
“但是,太晚了。上面是给了时间限制的,工程部那边也花了很多时间勘测,如果因为这个计划书,说改就改,耗费更多的人力精力,还有未知的风险需要时间去测验。”
他公事公办地将理由说出来,心平气和,一点也没有报复的意思。
陆画月都不好意思求他用点特权。
再说了,谢微朗跟她也不是很熟,凭什么要帮她?
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想到这里,陆画月被堵着的心情顺畅不少。
不是有句老话叫办法总比困难多,她再想想办法就行。
陆画月安慰好自己,继续做自己的实验。
谢微朗有点不大习惯。
平日里休息时,陆画月总是时不时往他这边望过来,偶尔被自己发现,立马别过头佯装看窗外。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开凿猎山的日期定在下个月。
谢微朗已经测量好要投入多少炸药,就等工程部的人放置目标点了。
两天后,谢微朗迟迟没看见陆画月来实验室。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旁敲侧击了以为教授。
“画月啊,她今天请假了……她的请假条写的是私事,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邓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