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洗手间,一道高大的暗影挡住了路灯的光,一双手朝她伸过来,“将公孙沫给我。”
“你,你是周风?”
跟公孙沫玩得比较好的几个姐妹,都知道,周凤在二十几岁时就喜欢上公孙沫,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感情渐渐变得病态。
公孙沫最是讨厌他那张猪腰子脸了,皮肤因为常年不照射阳光,有种病态白。
陶漫语护着公孙沫,正要威胁,谁知道对方眼里却露出浓浓的阴鸷,“今天不将她给我,那就你来陪我。”
“你要是敢碰我们,知道什么后果?”
“我光脚的会怕你穿鞋的?”
他身上有股很重的烟味,喷出的气都有些呛人。
陶漫语当然怕,她以后还得当名门太太,只能委屈沫儿了。
公孙沫就这么被抱进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扬长而去。
她被带到一间窄小的房间,因为缺少光照,室内阴深深的。
周风扒了她脏了的裙子,带她去了狭窄的卫浴室。
公孙沫脚一滑,差点踩进蹲厕里,淡黄的灯光下,她肤如白雪。
周风亲了亲她肩膀,深情的眸子带着病态的占有,“沫儿,二十六年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凌泽,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多喜欢我一点……唔,你是谁?”
“我是凌泽,”为了她,他愿意假扮成那个人,后半句说的却是自己,“全世界只有我最爱你。”
烟雾缭绕间,公孙沫瞥见一脸的毛孔,凌泽的皮肤很好,比女人还好,绝对不会这样子,她陡然清晰,“你不是他!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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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歇斯底地呐喊!
斗转星移,太阳从地平面升起,云层泻出万丈光芒。
公孙沫浑身疼痛,睁眼便是她各种照片,除了天花板,四周都是大小不一的照片。
对面是一张举行的双人照,照片里,是周风跟自己的婚纱照。
不!那个新娘不是她,只不过是头部p了她的。
旁边有个高大的身子,背对着她。
公孙沫身子凉了半边,颤巍巍去扯被子,里面光秃秃的。
她竟然跟这个疯子搞在了一起。
一颗心像是坠入了冰窟。
其实她是知道的,公孙家被人整,很快就要破产了,现在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她苦苦追求的爱情也没有结果,到头来,竟然被最恶心的人占了便宜。
绝望到了极致,不会歇斯底尖叫咒骂和哭泣。
这一刹那,她感受到了秦枝被囚禁十几年的无助和绝望。
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她忍着呕吐感和晕厥起身,偷偷去了厨房。
厨房里有一把生了锈的菜刀。
没有任何犹豫,拿起她去朝周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