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凌夫妻都来了。
当父母的,最怕的就是家人出事生病。
在医院陪了一会,凌惊弦也来了。
“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出来了?”云莳挑了挑眉,嗓音有点沙哑。
“我请了假,”凌惊弦撒了个小谎,得知云莳出事,吓得他抓起书包就来了。
明天回立顿写个检讨和补假条就行。
“姐,你哪里受伤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姐,怎么会掉进海里?”
他左一句姐,又一句姐,让安静的病房立马变得嘈杂起来。
他一筐罗的豆子往外面倒,云莳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一股暖流涌入她心坎,暖呼呼的,“我没事,不用担心。”
凌泽跟杨初雪也是十分地震惊,他们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话唠了?
谢老夫人早先打电话过来,得知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让家里的厨房煲了点粥,让谢微朗送过来。
花渐浓也过来了。
主要是她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大嫂。
她过来时,还带了一份画作,是她自己平日画的,实在是找不到时间送出去。
病房内有不少人,苍龙男跟毛弄影,废物们,苏墨等一些朋友,都在。
她个子在同龄人里高了很多,在都是大人面前,显得有点娇小。
她穿了一套荷叶边的米色毛衣,搭配一条吊带裤,两只辫子辫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格外像洋娃娃。
很惹人喜欢。
这么软团子的模样,一下子就戳中了杨初雪心底的柔软感,“叫什么名字啊?”
名贵淑女出身高贵,连声音都莫名有亲和力。
花渐浓没那么局促了,凑了眼凌夫妻,主动打招呼,“阿姨叔叔们好,我叫花渐浓。”
“渐浓,是个好名字。”
杨初雪笑得温婉,穿着旗袍,像极了古卷里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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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花渐浓余光瞥见她手腕上的蕾丝钻石手链,有条流苏链子被扣在腕里,她好想伸手去整理一下!
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好纠结。
大家在病房里待了半个钟,纷纷离开,让云莳好好休息。
谢微朗明早还有课,准备带着花渐浓回去,后者扭捏起来,“二哥,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云姐姐说。”
“我待会让赵叔过来接她,”谢延示意谢微朗回去。
谢微朗也乐得清闲,颔首出去,背影挺拔如玉。
少年渐渐成熟,眉眼褪去了青涩和躁动,变得越发沉稳内敛起来。
他追上了年少的化学偶像,攀谈起来。
病房内只剩下私人。
云莳朝花渐浓招了招手,“你有什么送我?”
花渐浓在谢宅跟谢延最亲,谢延如今坐在一边,增加了她的信心,无视斜对面的凌惊弦,她从单肩包掏出一副画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