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美国,他可能真的就这么做了。
可是在美国,他从未有这样失控的感受。
任何人都不会让他失去理智。
而这一切失控的源头,来自于余澜。
但那个冷漠的女人,居然只是冷冷地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她知道他在,她没有向他解释的意图,甚至,她连招呼都不愿意和他打。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了?
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这么想的时候,内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恨。
怨恨。
他为了她处心积虑,他想为她的事业保驾护航、添砖加瓦,而她高高在上地弃如敝履。
没关系,他只当她放不下身段,那么他便让自己姿态再低一点,他哄哄她。
可是如今,她犯了错,却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
他算什么?
面庞被风雪吹的冰凉,很久很久以后,邢煜良升起了车窗,车内的暖气重新温暖他的身心。
理智也随之渐渐回笼。
余澜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脱离轨道,是他对形势判断错误,以为她只是一时想不通,她一直在等着他。
他很清楚地认清了一切。
他对她从前的恋情是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她在这中间经历过几个男人。
可是在这种时候,在他已经回来的情况下,仍然有男人偷偷地与她接触,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是他的手段太过温和了。
可能余澜都以为,只要她不愿意,那么他就对她毫无办法。
男人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他在某一秒想要冲上去质问余澜,把她捆回家里,一辈子都翻不出他所制作的囚笼。
但下一秒他有了更好的主意。
那辆库里南在余澜楼下停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