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兰颠三倒四:“啊??”
黎歌终于崩了:“等等,你俩都给我坐下!
时方你喝多了你倒是说啊!”
时方:“我没喝。”
晁满:“区区三斤,不多不多哈哈哈哈哈。”
谢璆鸣:“多了多了呜呜呜呜呜。”
齐青兰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丝神智:“啊……”
*
齐金玉手舞足蹈,演醉酒的疯子尤为在行。
演到中场,齐金玉痛心疾首:“我第一次知道,最能喝的居然是黎歌!
那家伙看着弱不禁风的,以后都不跟他喝了!”
当然,齐金玉一杯都撑不过,没人愿意单独找他喝酒。
晁非静静地听徒弟发疯,等徒弟停止表演,便问:“后来呢?”
齐金玉呆了呆。
他想,师尊果然喜欢听、且只想听他丢人、掉链子、不太靠谱的事情。
好过分的师尊。
他怔愣的时间不短,晁非拢了拢衣袖:“随口问问,不必放心上。”
“哦……”
齐金玉挠挠额角,“其实我不太记得请后来发生的事。”
晁非便又看向他。
齐金玉傻笑:“我那不是喝大了嘛。”
*
等酒醒时,脸颊正贴着柔软的布料。
入目一片赤红,齐青兰条件反射道:“师尊……”
“嗯。”
有人回应了他,且的确是他师尊。
齐青兰一个激灵,直起身来晃了晃,又趴了回去。
怎么回事?
师尊在背着他?
林照走在小径上,步伐不急不缓。
齐青兰不说把他放下之类的话,双手绕过林照的脖颈,半埋在红色的峰主服里,瓮声瓮气道:“师尊又找到我了?”
“明渊告诉我的。”
林照道。
齐青兰问:“一告诉你,你就来了?”
林照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