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满往右看墙壁:“全砸炼器材料上了,等考完试能卖出去再说。”
换句话说,炼器使人贫穷。
学堂的怨气突然都变得穷酸。
黎歌的折扇扇出冷风:“青兰怎么不问我?”
齐青兰瞟他一眼:“不,你风骚过头,不够傻。”
晁满:“……”
谢璆鸣:“……”
学堂里又一阵鸡飞狗跳。
等齐青兰被五花大绑,吊在悬梁下,晁满拿出一整套酷刑工具,她手里擦的银针反射出恶毒的冷光。
“给你三句话的时间辩解。”
晁满道。
“我就是有一个任务……”
齐青兰才开个头,谢璆鸣祭出长枪,戳着齐青兰转了一圈。
齐青兰:“……不是说好三句话吗!”
谢璆鸣嗤笑:“晁师姐的观点不代表我的。”
晁满换了根更粗的针,淡淡道:“两句了。”
“讲不讲天理!
有没有人性!
你们两个……”
齐青兰疯狂蹬腿,“哇,黎歌,要出人命了,救命救命救命!”
晁满:“超过三句了,扎他!”
谢璆鸣:“得令!”
齐青兰:“你说好的不听满满姐呢!”
谢璆鸣:“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黎歌折扇一拢,摊开双手,耸一耸肩,真诚地把“爱莫能助”
四个字刻在脸上,如果他不在笑的话。
齐青兰咬牙切齿,他一定是被谢璆鸣戳傻了,居然忘了黎歌从来是跟晁满一伙!
谢璆鸣戳过九圈,晁满大发慈悲:“你任务碰到事儿了?”
齐青兰一脚蹬在谢璆鸣肩头,又自动转上一圈。
听晁满问他,他晃晃荡荡道:“有镇子遭了山魈,好几个人的钱财被偷了去。
我师尊在闲云水心阁正好听到,转手就把任务交给我了。”
他两指相并,借灵力划过一道,斩断绳索,轻巧落地。
转了转手腕,齐青兰接着道:“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只山魈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打过。
但这次的挺机灵,身上没点特别的气质,根本引不出来。”
黎歌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怎么个特别法?”
齐青兰道:“我偷偷观察了被偷了钱的人,怎么说呢……穿金戴银?”
晁满和谢璆鸣点头。
齐青兰:“一掷千金?”
晁满和谢璆鸣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