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收。”
刘义和说着就把烟灰缸端走,还用抹布擦了下茶几上落下的烟灰,“这几天都住在这,没来得及收拾。”
“有大案子?”
虽然这样想不太礼貌,可是景宇汌也不认为一个公安局局长会因为一个徐剩子的死在办公室耗上几夜。
“景叔没和你说?”
刘义和给两人倒了杯水问。
“这段时间没回家。”
景宇汌推了推眼前的水杯,“加点糖。”
刘义和感觉自己后槽牙都有些酸,“行行行。”
向甜本来想说不渴,不用加了,刘义和都起身了,“谢谢。”
刘义和摆手,还调侃景宇汌,“你的加不加糖?
“谢谢。”
景宇汌也把杯子递过去。
刘义和默默把白糖罐子推过去,表情正经,“那具女尸是被掐死抛尸的,身上还有不同的被打的的痕迹,有的是近期有的是几年时间了。”
“胜利说那是徐剩子媳妇儿?”
景宇汌倒也没真加一勺糖,不过把糖罐子拿了过来,以防万一向甜要是喝完了,他随时能给加。
“对。”
刘义和不在乎景宇汌的动作,后背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摸了根烟在手里把玩。
“王三妮,当时徐剩子因为赌钱被抓调到后勤部,就让她顶上了扫厕所的工作,据我们调查,这次是因为徐剩子借了赌扬的钱还不上,把王三妮抵给那边庄家想要缓上几天,结果王三妮爆发了,却被徐剩子掐死。”
向甜握紧水杯,有些温热的触感让她缓和了缓和,景宇汌的手也从后面穿过,轻轻拍着她后背。
“那徐剩子又是怎么回事?”
刘义和神情愈发严肃,“我们想着徐剩子一直喜欢赌钱,正好借这个机会跟着他把那个赌扬给一锅端了,结果我们冲进去逃了几个人,还有一个人一枪崩了徐剩子,自己也自杀了。”
刘义和加重语气,“牙里藏着毒药,自杀了。”
景宇汌神色一怔,拍着向甜后背的手都顿了顿,像是自言自语,“毒药?”
“我就没听说哪个赌扬小弟有这么英勇无畏和训练有素的。”
刘义和挠了挠头,拿着手里的烟在鼻子下闻了闻,“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摸排逃走的几个人,查出来些线索。”
“冲着空调项目来的?”
景宇汌突然知道刘义和叫他来的目的了。
与其让那些人顺着徐剩子这条线摸到他,不如先一步让他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刘义和耸肩,狠狠闻了一下烟,叼在嘴里好一会儿,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头疼的厉害,“范煦那边没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