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舒怀又从嘉宾那里“忽悠”
走了一笔信用点,她美滋滋地收起了pos机,朝姜生灿烂一笑:
“哈哈借你吉言,等我什么时候从综艺导演的职位上退休了,我就去干销售,到时候你可要来给我捧个人场!”
曾舒怀收钱时非常积极,办事也毫不含糊,节目组的人刚走一小会儿,派来的词作人便敲开了宿舍的门。
姜生对这位词作人久仰大名,但恶之花歌曲的制作团队比较固定,除非公司像招沈时那样把这位也招进来,否则很难有合作机会。
两位颇具才华的创作人相谈甚欢,沈时对写歌词并不在行,便也一直没有插话,姜生和那位词作人一口气聊到深夜才算告一段落。
姜生送词作人出音乐基地时,两人还兴致极高地互换了联系方式。
词作人把姜生拉到一旁背对着摄像机,他神秘兮兮地对姜生说道:
“你们不是还有好几轮公演嘛,需要帮忙直接来找我,咱俩背着曾导偷偷发消息,我不收你钱!”
姜生失笑,虽说这样着实有些耍赖,对别的组也不太公平,他并不打算这么做,但对方有这份心意已经很令他感动了。
送别词作人后,沈时才有机会凑到姜生跟前。
他一直在后面默默地跟着,心中着急万分,却不愿上前打扰两人的交谈。
室外夜风寒凉,沈时赶忙将手中的外套披到了姜生的肩头。
他的手还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沈时将它轻轻地拽下来之后,合掌握住了姜生的双手:“车都已经开远了,他看不到的……”
沈时本想再念叨两句,但他突然发现姜生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姜生的双手在冷风中暴露了那么久,现在居然一丝凉意都没有?!
沈时的双手往上握了一把,姜生的手腕也同样泛着热意。
沈时看着姜生白里透红的脸颊,和他泛着血丝的双眼,沉默地将手放在了姜生的额头上。
当沈时的手掌感受到姜生皮肤上的滚烫时,他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大概是觉得沈时手心里的凉意十分舒服,姜生下意识地就在沈时的掌中蹭了蹭。
“唉……”
沈时幽幽叹气,他说姜生今天晚上怎么会如此地激动,合着是发烧在作祟,沈时拍了拍姜生的头,“走了,回去喝药。”
后天晚上就是初公演了,姜生怕发烧把嗓子给烧坏了,公演时不能正常发挥,便难得积极地喝了次药。
即便是被那药散发出来的气息苦得小脸紧皱,姜生也不像之前那样喝了两口就想放下,要沈时一阵好哄才能勉勉强强地喝完。
姜生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端着玻璃杯将药猛灌下去了。
为了能少尝到些苦味,姜生吞得很大口,好险没把自己给噎死。
堪堪咽完之后,姜生被呛得不停咳嗽着,几乎快要把自己的胃给呕出来了。
沈时一下一下地帮他拍着背,过了好一会儿姜生才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再僵硬地紧绷,在桌边软成了一滩。
沈时撕了颗水果糖塞进姜生的嘴里,那股清爽的甜意压过了腥臭的苦味,姜生觉得好受些了,便摆摆手让沈时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歌词讨论本就十分消耗脑力,现在又已是深夜,过了姜生平常的睡觉时间,他趴了一会儿便觉得疲惫不堪,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量。
沈时把屋内的摄像头全部关闭后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他关掉水龙头拿起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忘记把毛巾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