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岁,是七岁。”
景州自己胡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哼~”
“咱们抽王八?”
向甜从茶几下面拿出扑克牌,试图让景州分散注意力,不要想尸体的事情。
景州立马被吸引,“还贴纸条?”
“贴。”
景宇汌其实是想让着点景州让他高兴高兴的,奈何景州真就背成这样,哪怕他特意留了一个对在手里想着挣扎一轮,景州也没把手里的王八牌送出去……
一把还可以说是巧合,三把就有些不对劲了,直到三人只有景州脸上贴了八张纸条。
向甜眼皮子一跳,立马提议,“我想玩开火车,行吗?”
景州吹了吹贴在鼻子尖耷拉在嘴前面的纸条,颇有一种他一定能翻盘的自信。
一副玩什么都行的做派愣是让景宇汌给了他一个脑盖,“把纸条撕了,重新开始,玩开火车。”
他们玩的是最最简单的玩法,就是三个人一人一摞牌,每人依次放牌,扑克牌要压在上一张牌的上面,露出上一张牌的花色和数字。
如果一个人放的这张牌和已经放下的牌的数字是一样的,那么放的这张牌到相同数字的这张牌之间的牌都归这个人所有,最后手里牌最多的人胜利。
还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景宇汌看着自己手里最后一张牌,勾了勾嘴角,“我输了。”
景州异常兴奋,一改之前的淡然,“游戏换了,惩罚也得换,我们改成在脸上画画。”
景宇汌逗着景州,“刚才没说,这把不算。”
景州瞪圆了眼睛,“妈,你也想画吧?”
“我也可以画?”
向甜在一边支着下巴看戏,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参与。
“当然了,你也赢了。”
景州说的理不直气也壮。
向甜举手,“我赞成,我画左脸。”
“行,我画右脸。”
景宇汌闭上眼睛,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觉得乖巧,向甜怕圆珠笔不好洗,还假装进屋拿了两只眼线笔。
景州完全处于兴奋头上,什么笔都无所谓。
于是景宇汌的左脸是三道猫咪胡须,右脸则是一道刀疤,就是先画一条直线,然后在这条直线上画短一些的横线,显然景州把这条直线拉到了极致,从眼角拉到了嘴角……
说真的,看着这张脸继续玩,向甜是真想笑,景州完全投入了游戏,“两个二,我的我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