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人抱了满怀。
腰间扣住的手越来越紧,冯初霎时间慌乱,“陛下?”
“你。。。。。。你。。。。。。”
你为什么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想如此对她张牙舞爪,又害怕彻底惹恼了冯初,以后眼前人日日同她冷眼相待。
只能将腰间的手收得更紧、更紧。。。。。。
“陛下。。。。。。臣要喘不上气了。。。。。。”
冯初不晓得这小皇帝发了什么魇,无奈道,“臣、嘶──”
锁骨处传来微微的痛楚和濡湿。
拓跋聿在咬她?!
“陛下!”
冯初又惊又气,一国之君,怎得如此不成体统?!
“阿耆尼。。。。。。”
她到底松了口,扣在她腰间的手依旧很紧,脸埋在她肩颈处,不敢瞧她。
冯初恼极了自己的性子,为何这人声音委屈些,就不愿对她疾言厉色。
“朕就是。。。。。。心慌。。。。。。”
冯初气笑:“心慌有太医令,臣又不是药材。”
“。。。。。。是。。。。。。阿耆尼不是药材。”
拓跋聿哽咽,是她的错,是她克制不住心中贪爱。
“阿耆尼。。。。。。”
她松了手,不愿让冯初为难。
又害怕她哪怕低着头,杵在冯初面前,就已经是一场为难。
“陛下今日如此无状,总该给臣一个说法吧?”
冯初遭她轻薄,气恼归气恼,仍是克制着的。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本来好好说着话的人,忽然就毛手毛脚起来。
“。。。。。。朕、朕妒忌她。”
拓跋聿迟疑少许,将话冲出了口。
自小到大,她的性子虽然越发内敛,在许多事上却是实打实的手比脑子快。
在冯初面前,更是坦诚到近乎赤裸。
妒忌。。。。。。她?
“杜郎君么?”
冯初被这直挺挺的剖白惊在当头,甚至都忘了,自己合该气愤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