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怎么可能被人类所解决。
佛子会被祂吃掉吗?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投降,我想死在这里,我宁愿死在这里,这里好歹干净。”
施霜景抓起庄晓的衣领,强迫他抬头,“佛子不可能让任何人死在这里,小心他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听着,刚才小鼓说,让不可被直视的佛子像对上纪复森的眼睛,这会不会有用?”
庄晓木然道:“那得引出纪复森的眼睛,还要抓准时机。
祂可以选择闭眼不看,祂知道我们现在在想什么。”
“纪复森为什么要开这枚风洞?是为了监视你吗?”
郎放问。
庄晓也纳闷,“是啊,祂为什么知道我会来?甚至就连祂的信徒都知道了……所以才屡次上门……我当初是追踪那些信徒才来到这里,我以为他们的目标是施霜景,为什么?时间和因果像一条衔尾蛇,我理解不了纪复森。
但我知道这类似的结构,是祂寄生的手段,风洞也可能只是一个结果……是啊,为什么要有眼睛,可能里面根本就没有眼睛。”
郎放转而问施霜景:“佛子给你的法器里,有没有日严寺石影像?”
施霜景捻了捻珠子,日严寺石影像,日严寺石影像,手上忽的一沉,施霜景下意识摸了摸,是石头造像,形高一尺,径约六寸,十分沉手,可又没有沉到让施霜景有负担的地步。
他尴尬半秒,“是这个吗?”
郎放只是尝试性地一问,怎么真的有。
施霜景将石影像交到郎放手里,郎放说:“我使用石影像,可代替业镜,示现诸天业。
我们使石影像照见这座宝殿,其实庄晓担心的是纪复森是否已经顺利‘寄生’到这个空间——如果已经寄生了,石影像会有所示现。
来的可能是‘眼睛’,也可能是纪复森顺着风洞让本体侵入——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庄晓?”
庄晓沉思。
石影像在郎放手里沉睡如婴孩,郎放轻抚石影像,摸了半天,竟然是无法启动。
“不行,这是佛子给你的,只有你能用。”
郎放将石影像还给施霜景,“佛子有没有教过你怎么使用这些法器?”
“没有。”
施霜景说,“佛子说这些法器都没有用,只是用来拖延时间的。”
“他可能是没有琢磨过这些法器的使用法,毕竟他不需要使用这些法器就能达到目的。”
郎放不是故意说罗爱曜坏话,他认为自己只是在解释罗爱曜的潜在想法,“这些法器大部分需要相应的密咒启动,他估计也懒得教,但他应该会教一句通用的密咒?”
“他教过直接召唤他的密咒。”
施霜景笃定道,“现在把他召请过来,是不是打乱他的节奏?”
施霜景内心焦虑,同郎放商量的时候,也学着刚才郎放的动作轻抚石影像。
与盖着蓝陀罗尼被的巨大密宗造像相比,手中石像浑圆可爱,线条弯钝,五官、身形都是写意的模糊。
摸着摸着,忽的摸到湿滑触感,施霜景猛地低头查看,可石影像一切如常。
他刚才摸到了什么?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放开手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