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院长见施霜景好像在这群人里好像是个什么人物,不然怎么能高高在上地坐主位,他马上起了恶劣念头,一想起刚才施霜景那两个毫不犹豫的拳头,他就冲施霜景恶意嘲讽道:“死人妖还挺招人喜欢啊!
项链都戴上了!
我不知道你这么个高中生到底要怎么赚钱,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但我听说你每个周末都要进城,怎么,在城里可以卖得起价格吗?……唔……我知道市里很多像你一样年纪的男孩子是同性……”
臭不可闻的一张嘴,郎放怎么捂都捂不住,这家伙就是要说,一定要说,不说会死。
郎放在心中疯狂叹气。
施霜景刚才那两拳头其实还收了力气,现在他后悔没有用足十成力道。
好死不死真让白院长说中了。
他可不就是去城里卖了吗,还卖出了价格,引来这么一尊大佛,物理意义的大佛,招惹一众荒唐恐怖事。
忽然,郎放猛地抬头,立刻松开抓住白院长,摊开双臂,带着谭鸿信急急往后退去。
施霜景已经离得比较远了,只见从天而降一枚铜钵,将白院长扣在钵内。
白院长彼时跌坐在地,腿脚伸展。
铜钵落地,剁下白院长的双足。
钵内爆发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叫,而死死倒扣的铜钵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瞬时平移到禅椅与琉璃巨佛的中间,擦出一地红痕如蚊血。
“回到椅子上去吧。”
罗爱曜对施霜景说,“你已经站了我的边,不许和别人眉来眼去。”
施霜景:“我没有。
不许造谣。
我不和人眉来眼去。”
罗爱曜:“‘不许’?”
施霜景:“只许你说不许,不许我说不许?”
罗爱曜:“也别和我眉来眼去。
快滚回去,仪式要开始了。”
施霜景:“……”
有病。
罗爱曜现在连个人形都不出现,眉在哪里,眼在哪里。
但不管怎么说,这好像是又一次……罗爱曜替施霜景出气。
有吗?施霜景坐回禅椅。
还是有的吧。
有点害怕,又有点习惯了,还有点庆幸,以及一点点爽。
唉,没救了。
还是不该爽的。
不论怎么看这都有点过火了吧。
唉!
可是没人能与罗爱曜讲道理啊!
施霜景把纠结二字写在脸上,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适应某个不可明说的身份了。
第43章鬼子母神篇(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