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罗爱曜的效率,不到天亮就会有个结果。
然而罗爱曜硬生生等到了天亮,他的莲花众竟然还在工作。
施霜景昨晚睡觉前硬拉着罗爱曜去洗了澡,同时做“清理”
。
施霜景认为,他们就应该养成这样良好的上床习惯,做完就及时洗澡。
如果不是罗爱曜拦着,施霜景能半夜就把床单全换了。
他是个思想简单的高中生,一日不过吃饭、写作业、做家务、睡觉、起床,然后再吃饭……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查看手机银行账户,新入账三十万。
昨晚的举动就更显得像是施霜景故意而为之了,仿佛有个小人在施霜景耳畔奚落:“你不就是想要钱。”
要说舒服,昨晚好像是施霜景做过这么多回里最舒服的一次。
舔那里不会很奇怪吗?不,不仅是奇怪,甚至应该算有点……唉,算了,不好形容。
施霜景觉得罗爱曜没有玩弄他的意思。
这样就足够了。
枕边没人,倒有只猫。
施霜景将脸埋进玉米的绒毛里,他好久没给玉米打针了。
当初将玉米从医院接出来,医生说还要在家坚持注射药物,施霜景没坚持两天就放弃了,冰箱里的药却在减少。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罗爱曜在给玉米打针。
这是佛子实现人愿望的方法吗?向他许愿猫猫身体健康,罗爱曜就给玉米打针。
施霜景只是有点不知道,如果罗爱曜不再和他做会怎么样。
做过就踏实了。
好像不再给钱也可以的。
哪有人做一次给几十万的?这真把钱搞得像冥币一样了。
呸呸呸。
施霜景掀起被子坐起来,玉米醒转,懒散地踏出被窝。
“你怎么在客厅?”
施霜景看见罗爱曜坐在沙发上。
“没什么。”
施霜景放下卫衣下摆,盖住赤裸的腹部。
“罗老师,下个星期三、星期四要一诊,去隔壁县的高中。
今天已经星期四了。
我要不要做两套卷子?”
“做什么卷子?模拟卷吗?做完也就二百多分。
抱着希望去考一诊,考下来也是二百多。”
罗爱曜依旧嘴毒,“按部就班复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