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爱曜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名片,施霜景定睛一看,这不是郎放的名片吗!
!
该死,又想起他和罗爱曜搞起来的第一夜了,罗爱曜翻来覆去地吓他,名片原来在这件外套的兜里吗?不对啊,肯定不是。
“你要干什么?你要拉别人下水吗?”
施霜景欲抢走罗爱曜手上的名片,一时间两个人在街上近身纠缠,平白地惹人眼光。
“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罗爱曜看施霜景来抢,就和施霜景玩手上的魔术,他的语气一时间变得有些危险,“喜欢这一款的?”
“……你有病吧!”
“还是觉得他更可靠?”
“应该比你可靠一点。”
“给你一个撤回的机会。”
“……算了,佛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们斗法,我管不了。”
施霜景抢不到,实在是抢不到,只能作罢,发表落败感言。
罗爱曜推了推施霜景的书包,原本是想让他走快点,磨磨蹭蹭的,在路上惹那些灵棚亡灵和家属的惦记,这些视线都很脏。
可施霜景的书包很沉,罗爱曜感受到了,一想起昨晚他折腾施霜景一夜,罗爱曜只好往后使巧力一拽,把施霜景的书包拿在手里,自己单肩背上了。
施霜景错愕,罗爱曜露出一副“这种小事无足挂齿”
的表情,跟着施霜景一前一后地回家。
*1:这段应身、法身、报身(三身)的解释参考、结合大量网络文章及佛学大辞典。
第24章害怕送死
刚才罗爱曜进过的灵棚,点帛金的女孩还在想罗爱曜这号人,生得好看有什么用,说话大不敬,刚才收到的帛金也没入箱,女孩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有点热烫之意,像隔着棉毛衫贴了块暖宝宝似的。
又不知昏沉了多久,灵棚里进来一对父女,此时女孩那喝醉酒的父亲早已经出了灵棚,大概是回家上厕所去了,女孩不认识这对父女,怎么今天尽来些不认识的人?
“你好,我受人之托,来你们厂里调查老人集体身亡之事,请问你愿意帮个小忙吗?只是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
木着一张脸的男人这么说,直白到有些冒犯了。
女孩双腿踩在塑料椅的横栏上,微微前倾身体,压着登记的长条桌,桌下有收帛金的箱子,她下意识护着钱,说道:“我不住厂里,在旁边的城市读大学,这次我奶奶过世,我是临时被叫过来的。”
言下之意,她帮不上忙。
“那你是刚搭灵棚就在这儿守着吗?”
“这的确是。”
“那就可以。
我会有一点微薄的报酬给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郎放顿了顿,也稍稍俯身,观察着女大学生,“不过在此之前……你眉心金光倒置,是天泄之相,要从大喜转为大悲。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