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点头,手里的动作不停。
沈清棠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后来呢?”
“后来日子自然是好过多了。
师娘的徒弟负责照顾我娘,师娘负责诊治我。
说是诊治,师娘没给我吃过药,也没给我扎过针。
只是让我做些奇怪的事。
?搜搜小?说°网¥;已+¨?发布1¢最,?μ新?£章(?节而师父每天晚上都会偷溜进王府教我。
他给我启蒙,教我读书写字。”
季宴时说到这里忽然嗤笑一声,“说来好笑,按理说在皇家,五岁的孩子早已经完成启蒙,那些有野心的皇子除了骑马射箭说不定已经开始学四书五经。
而我才开始启蒙,在这之前,我只会赌。
还是不入流的那种会出千的赌。”
沈清棠顿时松开手改搂着季宴时的腰,明知道那只是季宴时的过去,却难免还是会心疼那个小皇子。
季宴时趁机狠揉了两把。
换平时沈清棠一定会拍开他的手,或者推开他。
这会儿却没动,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季宴时想,要不,以前的事还是别一次讲完了!
留着在“必要”
的时候用,估计能做一些平时他想她却不肯的事。
比如在院子里……一心二用甚至三用四用对季宴时这样的人来说都不是难事。
他手上动作不停,心里计算着怎么“坑”
沈清棠,嘴上还能继续讲小时候的事。
“当时我不知道师父是谁,只知道师父很厉害。
真正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于是我白日补觉或者做师父布置的功课,晚上跟着师父上课,练武。
师父教文很认真,教武却只让我练基本功,基本功练扎实后,师父只教我轻功不肯再教多的。
我虽不解,却也照练。
毕竟,他们没有全心全意教我的理由。
我也意识到,靠人不如靠已。
于是,已经会点儿轻功的我,又开始爬墙偷溜出王府,我还是会去赌坊,赢来的银子我都用来救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