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秦征走的匆忙一样,季宴时回来的亦很突然。
沈清棠前脚才让白起带信给季宴时,后脚季宴时就出现在她面前。
沈清棠白天很忙,只有晚上才有空给季宴时写信。
往常她写完信给白起挂在爪子上他就飞走,这日却在空中盘旋。
沈清棠瞧着奇怪,便没着急回房间,站在院中仰头看着白起,目光疑惑。
正想吹哨把白起召唤下来,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x~q?u·k?a_nh¢uw-u-c?′!沈清棠吓了一跳,就要尖叫。
未等开口,嘴就被大掌捂住,同时耳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别叫!
是我。”
沈清棠回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委屈巴巴的开口:“季宴时?!”
“嗯,我回来了。”
季宴时低头,亲吻沈清棠的眼泪,“别哭!”
沈清棠摇头,“我没想哭。”
她以前真不爱哭的。
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矫情。
尤其是在对着季宴时的时候。
一点点情绪都会被数倍放大。
“嗯。”
季宴时好脾气的轻哄,“怪我!
让你受委屈了!”
不说还好,一说沈清棠的眼泪像开了闸再也止不住。
她抱着季宴时的腰身,脸埋进他怀里,呜呜的哭出声。
要是问沈清棠为什么哭。
她也说不出来。
许是难捱的思念终于结束。
许是许久未见季宴时激动的。
甚至也许是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他都不在。
季宴时没说什么,一手搂着沈清棠的腰,一手在她背上轻拍,轻叹着说了句:“怎么又瘦了?!”
沈清棠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你也是,怎么瘦了这么多?”
季宴时笑,“大概京城的饭没有北川
的饭好吃。”
沈清棠眼泪又掉的很凶。
季宴时轻轻用拇指的指腹在沈清棠眼下蹭了蹭,“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怎么这么能哭?!”
“你嫌弃我?”
沈清棠凶巴巴的控诉。
可惜,泪眼婆娑,威胁性不大,倒是嘟着嘴的样子更让人滋生出欺负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