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这样的夫君要和离了,我看你得悔断肠子!”
沈清棠笑嘻嘻的摊手,“那这可难办了!
你看和离你不让,离家远了你又舍不得。”
李素问这才反应过来沈清棠是在逗自己,在她胳膊上轻拍了两下,“你这丫头,让宁王惯的没大没小,连娘都敢戏弄。”
季宴时正好迎出门,朝李素问作揖赔礼,“是小婿的不是,给母亲赔罪。”
李素问跟沈清棠不一样,是传统的大乾女人,哪敢受季宴时的礼,忙侧身躲开同时还礼,“宁王,别折煞民妇。”
沈清棠听得难受,一手拉一个,打断他们这种文绉绉、客气的你来我往,往厅堂走去,“走走走,外面太热,屋里坐着说!
还有,在外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在家里能不能稍微自在点儿?”
一人换身衣服就可以直接上朝了。
李素问轻拍沈清棠,“你这孩子!”
又转头朝季宴时道:“清棠让我们惯坏了,宁王你多担待。”
季宴时笑着应是。
倒是沈清棠不乐意了,伸手掐季宴时肋骨下的软肉,“你是什么是?我干什么就需要你多担待了?我这种才叫贤内助好不好?你看王府内外我是不是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季宴时很想问沈清棠一句:“你总共进了王府一回,打理什么了?”
但,老祖宗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从善如流的点头应是,“夫人说的对!
全靠夫人帮衬。”
方才还怕沈清棠在云城受委屈的李素问立时看不下去,训道:“清棠!
你别老欺负宁王!”
沈清棠:“……”
摊手:“娘,你有点难伺候。
和离不行,我当家也不行,我被欺负了你又不干。”
李素问:“……”
反应过来,沈清棠这是逗她开心也是让她放心,含笑白了沈清棠一眼,宠溺道:“你这丫头!”
沈清棠笑了。
季宴时也略略松了一口气。
去年在沈家这一年是他最舒心的一年。
这次回来,见李素问这么拘谨生分,还以为再也不会像去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