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爷:“……”
敢怒不敢言的抖了一下。
沈清棠不怕季宴时,斜眼看他,“宁王殿下别门缝里看人!
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孙五爷将来一定会很厉害的!
说不得到时候宁王殿下也得有求于人呢!”
季宴时点头,朝孙五爷道:“那你要努力了。”
孙五爷:“……”
你俩打赌为什么我要努力?
沈清棠双手扣在脖子后面活动了下颈椎,问季宴时:“宁王殿下这次要病多久?”
“本王这回是受伤。”
季宴时纠正沈清棠,“受伤的话,最起码也得三天吧?”
沈清棠闻言有点同情外头等着的蒙德王子。
他一巴掌拍没了三天。
不对,他压根就没拍到季宴时,充其量叫被碰瓷了三日。
这三日,季宴时能养精蓄锐,秦家军会抓紧时间安排战俘,整顿攻下来的城池。
蒙德王子就惨了,在“会不会打死宁王?”
以及“宁王若是死了该如何是好?”
的忐忑中过了三天。
就在蒙德王子坐不住打算亲自带北蛮的大夫来探望宁王殿下时,宁王殿下终于在沈清棠的搀扶下,再次设宴宴请蒙德王子。
这回鉴于身体原因,宁王殿下设宴的地方是自己名下的宅院。
蒙德王子当然不愿意去“做客”
,可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万一他坚持让宁王出门,他死半路上怎么办?
蒙德王子一进门就看见宁王殿下裹着厚厚的裘衣端坐在主位上,脸色苍白的仿佛一用力就推倒,唇比纸还白一些。
他满肚子的质疑硬生生咽了回去,按北蛮礼节朝季宴时行礼,“抱歉,那日是蒙德鲁莽,让宁王殿下受惊!”
他真没推他。
季宴时虚弱的笑笑,抬了抬手,示意蒙德王子坐,“是本王身体不好,不怪蒙德王子力气大。”
就是你推的。
蒙德王子磨牙,只是看见季宴时就说了这么两句话就又一副快不行的模样,再没敢跟他掰扯“推没推”
的事,老老实实坐下,还客客气气问了一句:“宁王殿下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