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趁机攻打北川怎么办?
和西蒙联手一起出兵的话,你们背腹受敌没有后援,会是什么后果?!
还有朝廷这边。
你的仪仗队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攻打西蒙的事定然瞒不过去,你想好怎么交代了?
以皇上的多疑和那些心,脏的政客们斗法时,会不会把你和秦将军推出去?尤其是你……”
这几日季宴时怎么过的沈清棠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一个又一个的担忧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在冷兵器时代,什么都是用人命堆砌的。
可季宴时手里能用的牌太少了。
季宴时眉眼里的不满被柔情和心疼取代,他起身走到沈清棠身边,伸手抱住她,“抱歉,这几日让你担心了!”
沈清棠在某些时候和他是一样的人,做的多说的少。
很多事只闷在心里。
她这些疑问和担忧这几日怕是会折磨的她寝食难安吧?!
沈清棠没说话,伸手环住季宴时劲瘦的腰身,脸贴在他心口。
这些时日那些无法言说的焦虑和担忧,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
他都知道。
“破城的事应该还能瞒十天左右。
安城的地理位置很特殊。
原本安城才是西蒙的大门。
新攻下来的五座城加上盘城这六座城都是后来才建的。
安城是西蒙最坚实的城墙也是一道分界线,能完全切断个西蒙的联系。
我在安城下了戒严令,许进不许出。
攻城代价很小,城中几乎没有变动,墙头上依然竖着西蒙的旗帜,官员原还是西蒙的官员。
守城的士兵也还穿着西蒙军的衣服。
让安城城守上报了有病疫临时封城半个月,也安排了赤月阁的人守在到下一城的必经之路上,但凡有要去通风报信的都格杀勿论。”
季宴时说完略微顿了顿。
他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说清楚是怕沈清棠担心。
沈清棠松了口气,“如果能切安城跟西蒙皇庭的消息是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