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她曾经看过的电视剧或者小说,皇子要娶普通百姓,要么被贬为庶民,要么被有什么变故。
比如有高手相助或者谋反成功。
“哪容易了?”
季宴时不满,“夫人似乎对能光明正大嫁给本王一事不满?”
说着手从她细腰往上挪,在心口重重掐了一把。
“哎呀!”
沈清棠吃痛惊呼,解释:“我不是这意思。
我只是……只是有些惊讶。”
季宴时哪里会不知道沈清棠想什么,主动解释:“父皇自打当了皇帝就成了一个多疑的人。
喜欢和多数人唱反调。
我要求娶一个在京城已经几乎消失的沈家千金,不论是跟随我的还是反对我的都不同意。
跟我的人觉得我应当找一个对我有助益的家族联姻。”
“跟我有仇或者不想我好过的人则觉得我会娶一个已经没落到在京城没有名姓且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翻身的沈家千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们越是反对,父皇就越想同意却又怕本王真藏着秘密。
这时,一份我命不久矣的诊书以及我大张旗鼓追求你的种种举动从云州送到京城……”
季宴时说着冷笑一声,“父皇当晚就让人拟了赐婚圣旨。”
沈清棠:“……”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总归算不上开心。
都说皇家无父子,真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到底皇家人到底有多凉薄。
父不父,兄不兄,子不子。
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在算计。
不是为了活着算计,就是为了弄死别人算计。
沈清棠两条胳膊架在季宴时脖子上,微微低头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没事,以后你有我跟孩子。”
季宴时稍稍扬起头,让沈清棠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吻越来越深。
两个人呼吸声渐重。
季宴时的手从沈清棠短衫下摆里探了进去,一路向上,直达阻碍,重重揉捏。
沈清棠吃痛,低声轻呼,理智回笼,抱着季宴时头的两只手往下搭在季宴时肩膀上,用力往后推,同时气息不稳道:“你正事还说不说了?不是在说怎么处理战俘?”
“小别胜新婚!
忍不住。”
季宴时脸埋在沈清棠心口,平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