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过后他会当做没发生这件事,和宜苏正常相处。
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免得徒增痛苦的欲望。
吻越来越凶,越来越急。
不是急躁,反而是恐慌,仿佛只此一次,分开便是再也无法重逢的世界末日。
宜苏的腰很细,一只手就能轻松控制住,把人搂紧贴在自己身上,只隔着衣服,好像还能感受到他的肌肉轮廓。
濯亊的吻和他这个人不一样。
看起来沉稳可靠,禁欲的男人,亲起人来却意外的凶狠。
啃咬着宜苏的下唇,安抚地吮吸。
掐在腰上的手也很用力,要把宜苏整个都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脚下磕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坐在了床上。
因为清楚的知道这是濯妄的床,濯亊就更加清醒,甜蜜和痛苦交织着。
一边清醒,一边沉沦。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了。
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大毛小声说话,在叫万福的名字,濯亊猛地睁开眼,松开宜苏。
呼吸紊乱,他扶住宜苏,自己站起来。
眼神还不太清醒。
“我…”
濯亊不敢看宜苏,“对不起,我……”
虽然是宜苏主动亲他,但宜苏肯定只是因为受伤难过,或者身体不舒服需要安慰才这样的。
但他没能坚守本心,把人按倒了亲,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是他的错。
宜苏摸着都有些红肿的唇。
王爷亲的真用力啊。
试探完毕,确实是处子之身。
身体也如他昨天悄悄把脉一样,算不上健康,虽然隐有内患,但还没到药石无医的地步。
外强中干,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正好万福到了,宜苏叫人进来。
万福还是那副奇怪的样子,就是头发已经没飘着了,而是乱糟糟披散在身后。
濯亊:……
吓我一跳。
这又是什么造型,万圣节还没到啊,怎么全都扮上鬼了。
“药。”
万福去掏他的百宝袋,从里面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牛皮纸袋,走到濯亊身前,“给你的。”
他的眼神是明晃晃的打量,“你看起来很不一样啊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