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他怎么了?”
李继峰擦着眼泪,人沧桑了许多,“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
来人个个手软腿软,呼吸急促,站不住了,要用呼吸机维持体征了!
“昨夜,天降异象,他…他直接得道飞升了!
千年来攒的信仰和功德,已经让他位列仙班!”
“……啊?”
官员呆滞。
啊?!
被用一个‘紫砂古董花盆’种起来的宜苏抖了抖叶片,羞耻地难以直视。
天啊,小李子,你怎的还是这么浮夸!
其实你说我死了更好,你这说我成仙了…太,太羞耻了!
!
!
抱着花盆路过的苍梧轻笑,摸了摸叶片,“说的也不错。”
三万年,这竹子,也是仙竹,有仙骨。
说是得道成仙,也差不多了。
小李道长看见他,抬手一指,“诶诶诶,这位,这位。
没关系,咱们道观可不止一个老祖宗。”
“这位,你们想必应该有点眼熟,是不是觉得他是濯家老大?不不不,其实他是王爷,文安侯的夫君啊,邑王!”
“没错,他也活了,你们可以去采访他。”
苍梧:……
有病!
他快步走了。
长发在身后飘出很远的弧度,匆匆忙忙。
这下轮到他怀中的竹子偷笑了,笑起来全部叶片都在抖。
“可爱。”
苍梧低头亲了亲他。
宜苏一叶片甩在他脸上。
够了够了!
这才过去一夜,感觉叶片都要被王爷亲秃噜了。
他才不要秃头。
“我说你真的够了,死变态,换我换我,让我也亲一下我的宝贝老婆。”
“……”
回到满风堂,苍梧身体里陡然出现另一道声音,很欠揍,一听就让某人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