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洁妮觉得闷闷不乐的爱人傻里傻气的,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就摸了摸爱人的头,对待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
摸了一下不够,又摸了一下,她笑了,把没有反应的爱人抱进怀里,低下头去看她的表情:“不是说要和我睡觉吗?”
尤丽丝这才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困倦地眯起眼睛:“好冷,喝了酒也不暖和。
真想泡个热水澡啊。”
气温骤降,可能把水管冻坏了,热水器时灵时不灵,洗澡很不方便。
下午两人趁阳光正好,擦了身子,却还是冻得直打哆嗦。
晚上就碰不了凉水了,洗完像进了冰窖,谁还能睡个好觉?
“我找房东来修……”
“算了吧宝贝,她会说这点租金还指望住到设施齐全的房子?然后把我们臭骂一顿。”
尤丽丝依偎着爱人取暖,轻耸鼻尖,嗅到丝丝缕缕诱人的体香。
郁闷尽褪,她抱紧林洁妮,亲亲热热地给了她一个充满酒味的吻。
她也想让爱人过上好生活。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对不犯傻了。
林洁妮回应着她的吻,将一室气氛搅得旖旎浪漫。
*
那块来历不明的怀表,就是这时来到尤丽丝身边的。
当她睁开眼睛,床头柜上就静静地放着一封信,和一只甲壳虫式样的金属怀表。
拨开“甲壳虫”
的翅膀,会露出石英的钟面,但上面显示的不是时针分针秒针,而是精确到年月日的日期。
“尤,怎么了?”
林洁妮还没睡醒,在被窝里动了动。
尤丽丝安抚地轻拍她的脊背:
“没事,宝贝。
是我生日快到了,有人给我送礼物了吧?”
两人一个睡得迷迷糊糊,一个天生心比海宽,都没注意到,送礼物悄无声息地送到别人家里,有多么不合情理。
尤丽丝拆了信,一目十行地阅读:
[该产品通过发条驱动。
请手动为它设置时间,再转动发条使它进入工作状态。
当发条停止运转,怀表的现任主人会回到操作之前的时间点。
]
原来是说明书啊。
只是写得有些晦涩难懂。
什么叫做“回到之前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