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只要有机会,老子就立刻跑,就是死在路上,也绝对不会跟你这种精神病在一起!”
“你……!”
江刑每次想要心软的时候,都会被肖煜的话重新激怒,他再也不打算心软了,今天就是把他操死在这里,也不会再放过他!
后半程,地下室里传出肖煜断断续续的尖叫和咒骂,锁链“哗啦啦”
的碰撞声,“啪啪啪”
的拍打掷地有声,到最后,只有肖煜的哭声,渐渐在日落时平息。
江刑吃干抹净了,满足地走出鸟笼,不紧不慢地走到蛇墙前,给蛇儿们喂食,贪婪和潮湿在这个地下室里徘徊,肖煜躺在床上,凌乱地盖着被子,默默啜泣。
他的嘴被咬破发肿,已经结了血痂;脖子上全是蚊子印,眼里都是红血丝,眼皮肿得像俩核桃,他的双腿微弱地颤抖,被子上还糊了血迹。
最终所有的恨只能化成一个拳头,捶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
江刑喂完蛇,上楼去给他做吃的。
今天玩得过火了,江刑做了些流食端来,肖煜此刻只想去死,哪还有心情吃东西。
他端着盘子放到床头上,端起白瓷碗,舀起碗里的甜汤吹了吹送到肖煜的嘴边,肖煜苍白无力地推开,那碗摔到地上,洒了一地,把江刑的脚烫出一片红。
江刑滑动喉结,什么话都没说,默默清理掉这些狼藉,去拿了药膏,重新回到肖煜身边,掀开被子准备给他涂,肖煜拉起被子遮挡着,沙哑着嗓子,“求你了,别再碰我了。”
江刑看着被子上的血迹,虽然只有一小片,他还是劝:
“你受伤了,不清理会感染的。”
“……那还不是你弄的,装什么好人。”
江刑却故意说出侮辱他的话:
“当然要给你清理好,我还要等你伤好了继续玩你呢。”
肖煜牙根发痒,他愤懑地白了江刑一眼,“滚,我困了,我要睡觉。”
“没事儿,你睡,我擦药,擦完陪你一起。”
他被江刑的无耻折服,这个人就逮着自己折磨。
后来江刑抱着他准备入睡,肖煜用恍惚的声音道:
“江刑,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绝对不要再遇见你。”
江刑被这话伤得不轻,他强忍住难过,把人抱得更用力了:
“人生没有后悔药,遇见了,你就给我受着,谁让你招惹我的。”
“我就是后悔了自己犯贱,非得去招惹你,没早点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没有听黎娜贺阳鑫他们的劝阻,作死地爱上你。”
肖煜苦笑,“到现在,都撇不干净。”
江刑却回:
“你这辈子都别想撇开我,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其实你乖乖地跟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你要我怎么爱你,忘记那层血缘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