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学,你还要继续关着我吗?”
江刑面不改色道:
“只要你乖乖把这碗粥吃了,我就放你去上课。”
听到这句话,肖煜的神经跳得厉害,他抓紧被子,眼里泛着光:
“你说的是真的?”
江刑没回答,示意了两下,肖煜不再犹豫,端起碗,不顾粥是否滚烫,一股脑儿吃了个干净。
他擦了擦嘴递给江刑空碗,说:
“我吃完了,你快放我出去。”
江刑剩下瞟了瞟他,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没有管他,刚走到门口,肖煜急了,喊他:
“江刑!
你说话不算话!”
江刑只是回过头,轻轻道:
“你都被我骗这么多次了,还信我?”
“你!”
肖煜恨得牙根痒痒,他就是为了骗自己吃饭才这样说的。
就是这种手段,不断骗他,可他吃一堑,吃一堑,最终还是吃一堑。
江刑果然又给他请了假。
看着他一大早换上校服,喷上香水,若无其事地准备去上学,肖煜露出羡慕和迫切的眼神,他尝试去唤江刑的良知。
“江刑,你,能不能让我去上课?快要高考了,我不能耽误学业。”
江刑回头t了他一眼:
“你不用上课也没关系,我会养着你的。”
“你这是在毁我的人生!”
“是吗?”
江刑笑了一声,走到床边,冲着肖煜勾勾手指,“那你爬过来,我给你解链子。”
肖煜迟疑,最后还是从床头慢慢爬到了床尾,跪在松软的床角,然而江刑却摸了摸他的头来了一句:“真乖,在家等我,我去上课了。”
“你又骗我!”
肖煜瞪着双眼,江刑却抬起他的头吻了吻他的嘴巴,“是啊,像小狗一样,好骗,好玩儿。”
被江刑困了小半个月,肖煜彻底受不住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新鲜的肉体在腐烂,结实的骨骼慢慢风干,变脆,无数只蚂蚁啃噬,使他浑身痛痒不堪,新鲜的灵魂覆上呕臭的蛆虫,身体上被畸形爱意无数次临幸的痕迹,变成了烙上去的耻辱柱。
江刑总是会在放学第一时间回来,为他端茶送水,擦洗身体,他每天从浴室里出来,都像一个被特意包装准备好的礼物,端到床上,然后江刑开始和他鸳鸯交颈,彻夜缠绵。
尽管那些暧昧,亲热他已经不再享受,极为抗拒,可他就被困在那里,逃又逃不走,打又打不过。
他不会有机会跑出这个房间。
在他被送进浴室的时候,双手双脚依然被紧紧铐着,连翻出浴缸都费劲。
肖煜想到了最后的办法,就是把江盛从国外搬回来,但现在他没有电子设备,联系不上。
晚上,江刑给他洗完澡送回床上后,他主动搂上了江刑的脖子。
这是这些天被冷漠的对待里,再次感受到的真实温度。
江刑一愣,手里拿着的鞭子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