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个缝自己嘴巴的人在临结束的时候,说他亲了不该亲的人,而自己就近一次所谓的亲吻是和肖煜的,且并无实质性。
苏恒轩猜测,是不是江刑误会了他们的舞台设计,因此对他产生了敌意。
而他曾经问过黎娜转学的原因,黎娜说是她不想因为喜欢肖煜而被弄死。
两个和肖煜关系最好的人,如今落得如此样子,这都和他脱不了干系,所以贺阳鑫私下里提醒大家以后不要再靠近肖煜了,是真的没人能惹得起江刑这个魔鬼。
至于有关指控江刑的直接证据,没有。
连那几个搞他的人目前都没有找到。
贺阳鑫想过,江刑能指令这些混混做事儿,一定是给了好处,还特地提醒警方去查这三个混混的账户,然而并无异常。
虽然没查到有用的东西,但贺阳鑫更加肯定这就是江刑所指使的,就凭那混混的警告,他不需要再有更多猜测。
只是,那口头上的话他无法拿给警方听,对方若是打死不承认,任谁也没办法。
贺阳鑫打下一行字:
——我没和谁结过仇,除了他,我想不到别的人。
苏恒轩面色凝重,他翘起腿,和余芳默契地对视了两眼,欲言又止,余芳却说出了他心里想的事情。
“如果真是江刑干的,那肖煜很危险了,他简直就是个毫无底线的疯子。”
——他的确是个疯子,但肖煜不会危险,因为江刑干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赶走肖煜身边的人。
你们没发现吗?江刑已经和肖煜谈恋爱谈到魔怔了,所有靠近肖煜的人他都想置于死地,黎娜是,我更是。
贺阳鑫打下几行字给苏恒轩看,苏恒轩点了点头补充:
“我比较赞成老贺说的,肖煜现在恰恰相反是很安全的,而且他现在迷失在江刑给他编织的温柔乡里,你们不觉得江刑只在肖煜面前是正常的吗?以肖煜的性格,如果知道江刑做出这些惨无人道的事情,根本不会跟他在一起。”
“那倒也是。
这两天他在群里发消息我们都不敢回,现在看到贺阳鑫的伤我就更害怕了,江刑能不能转学啊,他在的每一天我都如坐针毡!”
余芳抱头痛斥,田鹿清从她身后走过来,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认真发表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揭穿江刑,肖煜不会信的,或者说,江刑有各种办法打消肖煜的怀疑,明眼人都知道是江刑干的,但现在警方毫无进展,这说明他心思缜密,反侦察意识很强,根本不留把柄。”
“你们是在替肖煜担心吗?别操心他了吧,人家现在和江刑你侬我侬的,咱们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之后开学了,都他妈离那俩远点,一对神经病!”
后面的一位男同学不满地喊道。
他的话无人接茬,但大家都在心里默默点头,这话不假。
不是他们刻意孤立肖煜,这是他们最后能自保的办法了。
“其实也不是他跟肖煜谈恋爱谈魔怔吧,江刑本来就不正常啊,我感觉他心理有病,病得不轻,而且现在把肖煜当他的命根子。”
田鹿清“哼”
了一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老贺,如果这个事情,最后警方都没办法逮捕江刑,你打算怎么办?”
苏恒轩郑重地看着贺阳鑫,贺阳鑫眉头紧锁,面对大家的表情疑问,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半晌后,贺阳鑫敲打:
——大概率不会有结果的,顶多能把那三个混混抓到,除非三个混混供出他,否则不可能逮捕江刑的。
如果警察都没办法,我更没办法,只能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