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刚问道:“考得怎么样?通过了吗?”
范云握了握拳头,给出一个十分坚定的语气:“必须的呀,必须要一把过呀,是不是?
哥们我是谁呀?
你不知道呀?两届优秀士兵,预备党员。”
看把他臭美的。
如果他没有通过的话,绝对不敢如此嚣张了。
希刚嘴巴里面得得得连着得了几声:“得得得,考过了就好。
什么时候出来?
等着你啊!”
范云就知道希刚会是这种反应:“我在洗澡,洗完澡再洗下衣服,大概十来二十分钟就可以到位,行不行?在哪里等你啊?在哪里找你?”
希刚道:“老地方,今天晚上还是去吃鹅肉吧,好不好?有一段时间没去那里吃饭了。”
行。
没问题。
范云同志严重同意。
当范云搞清楚了自己的事情,走到老地方鹅肉馆的时候,希刚早已经点好了菜等着他了,没有别人,就他们两个人好战友和哥们儿。
李阳没来。
范云扯了一张板凳,坐在希刚对面笑道:“你这个家伙,今天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无缘无故的又想起到外面来吃饭喝酒了,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希刚鄙视了他一眼:“没什么事,就不能出来吃个饭,喝个酒啦?”
就是。
两个老战友没什么好客气的,菜摆上来,酒也摆上来。
希刚先叫了四瓶啤酒,每个人面前两瓶,喝完再说。
一开始的时候,范云喝这个东西还有点发愁。
现在。
他喝上瘾了,三天不喝啤酒,他就浑身难受。
主要是这个东西太解暑了呀,一个人无论再热,只要满满的斟上一杯冰镇啤酒放在唇边,一下子往肚子里灌下一大口的话,那种爽,别提了。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对着吹了一瓶啤酒,同时也消灭了菜锅里面三分之一的鹅肉和花生,以及爆香的五花肉。
希刚“咕咚”
一声喝了一大口啤酒,看了看范云,悠悠道:“喂!
范云,你知不知道我以前那个女朋友,现在又联系我了。”
范云一愣。
他该怎么说呢?
他觉得实在是不好说。
当初的时候,那个女孩子把希刚给甩了,害得希刚大冬天里一个人跑在杨树林里抱着一颗杨树痛哭流涕,搞得范云也莫名其妙地陪着希刚流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眼泪。
现在。
那个女的啥意思啊?
范云吃了一块鹅肉,眨眼问道:“那她是啥意思啊?是想和你和好?
那你啥意思啊?”
希刚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