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样进来,好刺激哟!
看唐若兴奋的一张脸蛋儿红扑扑的模样,似乎,她很想跟范云出去,再爬一次围墙。
范云帮她拍干净背上蹭的一点灰,又把她的白色双肩包“嘭嘭嘭”
摔打了一下。
双肩包很生气:这个臭范云,请你别拿背包不当个人看。
唐若朝范云伸出了手指头。
这!
这是鼓励吗?是赞赏吗?是鄙视吗?
范云赶紧把他的手在裤子上抹了抹,拉住了唐若的手:……我俩心相印,爱情常相守;我俩手牵手,黄土变成金……心相印,手牵手,爱情的道路铺满锦绣……
哦!
天长地久共白头。
就像灵渠水中的那一对鸳鸯一样,范云对唐若的眼光表示了深刻的怀疑:“那是鸳鸯?”
“嗯!
我觉得那一定是鸳鸯!”
“鸳鸯的嘴巴,长得是弯弯的,跟钩子一样的?”
“我觉得是。”
“鸳鸯的毛也是这样黑的?黑得跟刚从锅底下掏出来似的?”
“那应该是一对母鸳鸯!”
“一对母鸳鸯没事蹲在船头上干什么?等着公鸳鸯来泡它们吗?”
唐若白了范云一眼,什么泡不泡的,说话难听死了。
范云把握着唐若的手紧了紧。
好吧!
“你说它们是鸳鸯,我觉得它们就一定是鸳鸯,我突然发现,它们就是鸳鸯,真的!
你看它们的动作,神态,确实都跟鸳鸯一模一样!”
范云撒谎说瞎话连带拍马溜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上去,范云一副投机分子的嘴脸。
唐若一笑,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掐了他的手心一下。
此时。
船头上的那个斗笠蓑衣的白须老汉换了一个造型,他伸手摸出了火柴,点燃了刚才一直叼在嘴中的烟锅。
这时,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看上去就有学问的听了唐若和范云对话半天的男子对旁边的一个手持高射炮筒子的妙龄女子道:“快拍,一人一舟一烟锅,二水二傻二鸬鹚,快拍,那两只鸬鹚要下水了……”
他在间接讽刺唐若与范云,把鸬鹚当成了鸳鸯。
他懂个锤子!
船上那个老头,间或换一种姿势,他每换一个姿势,岸上的人,手中那些长枪短炮立刻就对准了他,“咔嚓咔嚓”
一阵猛拍。
这时,那一对鸬鹚真的下水了,只见左边那只翅膀突然一抖,然后一个振翅,头下脚像一枚炮弹一样,猛地朝水面上俯冲了下去,水花四溅,银光闪闪。
忽然。
水面一分,那只脑门分开水中天,瞬间冲入水中的灰衣鸬鹚,如同东厂佩有绣春刀的高手,浮了上来,嘴巴里横叼着它的猎物——那是一条半根筷子长的银鱼。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