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那牛破口大骂:“在房间里吹空调打打牌,就盯一下嫌疑人,有什么好可怜的?!”
两人被骂的不吱声,蓝那牛一听姓‘陈’,嘀咕道:“他不是要去调查被偷的大奔么张同志,那兄弟昨晚啥时候走的?”
“不知道,估计走挺久了。”
奎恩在心里默默哀悼。
“嘶,我有说过让他过来替班吗?”
“你好像说了。”
奎恩无中生有。
“。是吗”
蓝那牛挠挠脑门,他昨晚喝的也多,不敢确定。
“诶诶——嫌疑人醒了!”
一直看屏幕的小刘提醒道。
秦伟正果然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清醒后的他显得很正常,一点儿都没有瘾君子的模样。
他先是将浴室溢出来的水放掉,洗了个澡,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还细心的用膏药贴挡住耳朵下的黑疮。
整个人捯饬清爽后,他便打开房门,先是左右张望了一阵,确认没人在监视自己后,才按电梯下楼吃早餐。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警方的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这嫌疑人很警惕,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监控了几天的警察说道:“他每天都会去前台问,楼上的桥牌赌博房还有没有位置。他虽然问,但不去。”
小刘疑惑地问:“那他问来干嘛?”
“只要桥牌赌博房还开着,就说明没有警察来查房。”
警员解释道:“这家伙很鸡贼,你看这就回来了。”
秦伟正从下楼到返回时间不过五分钟,仿佛害怕保洁人员趁他不在偷偷进入房间,进门前还反复检查了一遍‘无需打扫’的挂牌。
手里拿着打包好的早点,奶黄包和椰碎糕,江海人嗜好甜口,和小刘这两天的早点选择一模一样。
上午十一点,秦伟正的小灵通响了,他迅速拿起手机,没让电话声多等一秒。
“谁给他打的?”
看得有些发困的蓝那牛立马来了精神。
“他老婆。”
一旁的警官打了个哈欠:“他老婆每天中午准时给他打电话。他骗他老婆在香港出差,说什么给大老板当翻译。”
果然,秦伟正在接电话后,神色立马变得平和起来,看得出来是个没啥浪漫细胞的家伙,和老婆说话一板一眼。
“嗯吃了。”
“当然,你别操心。”
“哎呀爹说啥就让他说,啥也不懂,唠唠唠的,能赚钱不就行了。”
“我知道,我会带奶粉回来的,英国进口货,那销售说伊丽莎白女王小孩都喝这个牌子。”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