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淡的,对这个不感冒。
乔弄溪就放了首欢快的英文歌。
她平时也不太听歌,就是怕气氛太干。
两人听着歌,一路到中医馆。
舒絮进去做针灸,乔弄溪就在外面等着。
许清妤看到了乔弄溪,让她坐着等。
时间挺长的。
乔弄溪笑着说没事,不着急。
许清妤就进去了,也没管她。
关了门,许清妤说:“怎么她陪你来?”
舒絮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
在瑞士的时候,秦如霜陪着她去听讲座,她都嫌麻烦。
舒絮坐下来,挺悠闲的。
“不是你俩总在我耳边絮叨,让我不要再那么排斥别人接近了吗?”
许清妤拿起针,“我没说过,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舒絮要怎么生活,许清妤一向不给任何意见。
会说这种话的,大概是秦如霜。
舒絮说:“不是听话,也不是想改变现状,就是觉得,这个人出现的刚刚好。”
和别的都没关系。
只和乔弄溪本身有关。
许清妤了然,抓住她的手腕。
“挺好的,那我也就放心了。”
针从指尖推进去,舒絮拧了下眉。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许清妤的话。
“又要走吗?”
许清妤看她一眼,没有回答,“不要说话了。”
舒絮知道答案了。
她没再开口,闭上眼,就听见许清妤说:“等治好你吧,约秦如霜一起吃顿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挺舍不得的,这是爷爷和父亲留给我的医馆,很可惜,手艺只能传到我这儿了。”
舒絮慢慢攥紧手掌。
针一根一根穿进肌肤,舒絮闭着眼,感知愈发清晰。
许清妤手没停。
今天的时间更长,乔弄溪在外面等了快一个小时,舒絮才出来。
这一个小时里,乔弄溪闲着,就和抓药的实习中医聊天,把医馆的现状大致给摸清了。
医馆之前都是许清妤的爷爷和父亲在管理,许清妤近期才回国,正式接手,生意还挺好的,但不知处于何种原因,她打算闭馆。
看中医馆的规模,乔弄溪就觉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