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信息素的屏障被撕去,已然爆发的信息素愈发肆无忌惮,一股股往外喷涌。
季越庭的双目染上猩红,呼吸也变得粗重,他双臂撑在晏迟身体两侧,青筋在压制中暴起,血管也跟着跳动。
“晏迟。。。。。。下次不要做这种事。”
被凶了。
晏迟略微不快地抿了下唇:“为什么,它不是让你不舒服了吗?”
我帮你拿掉明明是在做好事吧。
季越庭偏头,似是笑了下,呼出的气流打上晏迟脖颈,滚烫非凡。
“避孕套也让人不舒服,为什么那时候要戴?”过量的信息素让季越庭属于alpha的本性被激发,就连说出的话也变得粗俗。
晏迟一怔,万千生理知识从脑中跑过。
季越庭抬眼,直直看他:“因为安全。它保护的。。。。。。可不是alpha。”
季越庭这个类比叫晏迟耳尖滚烫,撕个抑制贴就等同于摘那个了?哪有这样的事。真要追究,当时在福利院他还帮季越庭贴过抑制贴呢,那不就等于口口?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季越庭伸手,摸了摸晏迟热乎乎的耳垂。
晏迟移开视线:“我没有,是你太涩情了。”
“嗯,我的错。”季越庭克制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刚才信息素一下释放太多,对你说胡话了。”
他认错态度端正,手却放在晏迟颊侧迟迟不肯拿开,像是被粘住了一样。
晏迟吸吸鼻子,还是闻不到任何味道,身边唯一的变化,只有高等级信息素带来的,若隐若现的压力,身处其中就像举了哑铃一样,沉甸甸的。
“季越庭,你信息素好重哦。”晏迟实话实说。
“有点多,我控制的不大好,”季越庭嗅了嗅晏迟颈侧,“让它们落你身上了。”
两人近在咫尺,骨相皮相皆是顶尖,相视间眉目相对,各有意味。
许多事,许多时候,不用说的太明白。
于是,忍耐到现在的alpha率先起头,问道:“今天可以做上次的事吗?”
“上次哪件事?”晏迟眯着眼,笑了下,“太多了,我有点记不清。”
“你还记得哪些?”
“做饭,吃饭,收拾,聊天,围裙在上次的抽屉里,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系。”晏迟轻轻推开季越庭的手,饱满的唇一张一合,“不过,今天似乎少了吃吃。”
“。。。。。。还有别的。”季越庭道。
“别的什么?”
视线交汇,季越庭掠过晏迟的装聋作哑,决定用行动说话。
于是,他俯身,在晏迟眉心亲了下。
他学晏迟学个十成十的像,一吻毕,很轻,也很浅。
“还有这个。”季越庭吻完不仅不收敛还得寸进尺,环住晏迟的腰,“上次你答应我的,你说。。。。。。还有下次。”
“这下亲完,还能继续亲吗?”
晏迟眼睫颤了下,眉心滚烫,反问他:“你不是已经做了么?”
“不一样,不止这里,我还想吻别的地方。”季越庭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本就所剩无多的空隙被交缠的呼吸填满,他一睁眼,晏迟就在他面前。
不知何时,晏迟掌心已被汗湿,他撑在高脚凳的皮面坐垫上,周遭一切都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