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小钱是不是医圣,不重要了。
秦占山肃然问:“你就是郑小钱?”
“是我!”
郑小钱摆好了架子,挺胸抬头回答。
不料,“哼!”
秦占山怒意勃发,向他伸出手:“还不拿来?”
他要的是武门银令。
他和父亲辛苦培养秦松兄弟两个,都败在郑小钱手里,更别说武门银令都被秦松弄丢了,奇耻大辱。
“原来还是窃贼。”
无尘大师再次轻蔑。
郑小钱不觉得武门银令有多大用处,但看两人的态度,颇为不满。
秦占山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小子,不是看在林老的面子,敢招摇撞骗到武门头上,还敢骗走武门银令;我早让你血溅当场。”
“呵——”
郑小钱索性掏出武门银令丢还:“多打紧似的,我还嫌累赘呢。”
林锦盛不知该怎么说了,秦松输了武门银令,怎么就认定是郑小钱骗的。
他找郑小钱过来,也有让郑小钱多结识些人物的心思,结果反招人恨了。
郑小钱早没好脾气:“你们还要叽叽歪歪吗?老秦可不行了。”
病床上,秦南岳抽搐的越来越厉害,双眼又往上翻了几分。
喉咙里咯咯作响,好似一头猛兽要挣脱牢笼。
“都是你,我父亲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秦占山吼叫,再次请道:“无尘大师拜托了。”
无尘又唱了个佛号,双手捏指,手心多了个金色印法,庄严无比,傲然非凡:“秦施主在龙潭花园那边的地皮,适合做小僧的静修之地,不知能否割爱?”
之前已经要了好处,父亲发病在即,他再次开口,秦占山不禁一滞,磕巴道:“全听大师安排。”
“这都行?”
郑小钱佩服。
林锦盛则见怪不怪。
只见那金色印法落在秦南岳身上,无尘喝一声:“泼孽畜,还不现形!”
“嗡!”
秦南岳长吐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手脚也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