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party,忙着搬家都没过。”
阎弗生盯着他羞赧的眉眼,声音暧昧,“半春路十字街去过吗?”
宋施维点头又摇头,眸中隐隐向往,“那里有许多地方轻易进不去。”
阎弗生伸手拨了下他卫衣上的绳结,“正好我今晚过去,你要不要来?”
阎弗生的音色醇润不沙哑,慵懒的低声时有些玩世不恭,像是在故意诱人沦陷。
宋施维想,没有人能面对这样一张脸,又沉浸在这样一副嗓音中,说出拒绝。
“我,我可以去吗?”
阎弗生嘴角轻扬,将手机递给了他。
后者立时了然,接过后输了自己的号码并拨通。
拿回手机后,阎弗生从沙发上起了身,还不待说些什么,终于复印好证件的苏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他与男大站在一起后,瞬间戒备:“阎弗生!”
“我可没干什么出格的,”
阎弗生若无其事地从沙发旁走开,“我这就走,行了吧。”
说罢,他朝玄关走去,直到出了门才朝正跳脚的苏布眨了下眼,随手带上门离开了。
然而无论苏布之后如何拷问与叮咛,当天搬完家后,暮色降临时,宋施维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只是他在灯红酒绿的十字街都还没待到午夜,就被阎弗生那辆大揽给带了回去。
而当苏布的电话打去时,阎弗生正扯着头发把人按在床上耍得正酣。
刻意压抑的声音到底还是让身经百战的苏布识破跳了脚,扯着嗓子从阎弗生的大爷问候到了祖宗十八代。
阎弗生的小独栋距离苏布的住处不算很远,以至后者险些杀过去。
好在苏布到底没忘了“江湖规矩”
,硬生生咽下了那口恶气。
而宋施维玩咖的本性自始至终没逃过阎弗生的眼,只是年轻故作潇洒,自称ABO荤素不忌,实际从没那胆量和Alpha真刀实枪地搞。
阎弗生又从来都是“良师益友”
,只好用了整夜的功夫叫小伙子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好活儿,从此彻底将BO从Sex选项里给划了去。
翌日上午,阎弗生被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吵醒后,不耐烦地瞥向抖着两条腿穿衣服的宋施维:“你特么有病啊大早上的。”
宋施维慌里慌张地道歉:“抱歉抱歉,但我要迟到了……”
“迟到?”
阎弗生性后轻微断片是个老毛病,缓了十几秒才想起来,“噢,高材生……”
“你这边有啥地铁或公交吗?”
宋施维不好意思地问。
满屋子的相斥信息素与体味让阎弗生眉心紧蹙,这问题更叫他烦躁,“要迟到了你还坐地铁?”
“软件叫车没叫上,而且这边出去,车费有点贵……”
阎弗生裸着身体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后,半边身子趴到窗外换了好几回气才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