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地?址呢!
阎弗生盯着屏幕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但瞅到自动转回通话记录的界面上方的时间后?,他又收敛了几分情绪,这个时间,似乎确实有点早了。
身为体恤人?心的“好上司”
,阎弗生决定不与她一般见识,给她发了条消息补充了下刚才没说完的要求后?,就关?上手机转身走去了客卧。
虽然身上还有着大?干一场后?的浑浊,但鉴于来源对象的信息素实在太合他意,所以阎弗生难得没有去洗澡,直接翻身上床,从后?头抱着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直接睡了过?去。
等敬云安好不容易从昏睡中醒来时,太阳都要再次落山了,他也完全是被饿醒的,否则满身的疲倦与难受,他恨不能睡到地?老天荒。
客卧的房门虚掩着,外头有断断续续的音乐声,混着哧哧的怪异声响传来。
敬云安被吵得眼皮从半眯到完全睁开,率先映入眼帘的,还是他昏迷前隐约看到的金表。
腕表此时已经被人给摘了下来,正?搁置在不远处床头柜的台灯旁,被窗外渐渐偏移的夕阳照着,闪着无比耀目的璀璨光芒。
而他伸在床边的手腕上,正?染着一圈又一圈的淤红,经过?了数小时的舒缓后?,已?经隐隐发紫。
敬云安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试图翻身坐起,却被各种痛感搞得忍不住倒抽了两口凉气?。
咔咔的关?节骨头摩擦声,难得地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从腰腹到大?腿根,特别?是某处的疼痛,直接让敬云安起了一头冷汗。
这还不包括吞咽时嗓子眼里的涩痛,和脖子?上稍微一扭动牵扯传来的刺痛,伴着各处肌肉因拉伤引起的酸痛,以及嘴因抽气不小心张开时裂口的锐痛,简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敬云安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撑着床铺爬起来。
被子?滑落,他不经意间低头,看到的却是从前胸蔓延到大?腿,又从腿根顺延到脚腕的牙印、掐痕、捆迹和明显嘬出来淤红,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艹你?八辈祖宗断子?绝孙的阎弗生……”
干涩到几乎发不出声的嗓子?,让他难受到接连咳了好几下,然而一咳全身都跟着震动,尤其是某处,刺痛得他泪花都要冒出来了。
敬云安不得不收起唾骂,将所有的愤怨转到内部,在心里疯狂地?诅咒着某个始作?俑者。
然而下一刻,他的诅咒就变成了想要爆锤与虐杀。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拐下床,俩脚刚一落地?试图站起来时,双腿却像被抽了筋似的,直接软跪到了地?上,甚至还差点真的抽了筋。
“我……操……”
敬云安四肢着地?地?趴跪着缓气?,整个人?被摔得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想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睡过?的人?不说排一长街,却也不老少了,也算是情场里走过?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可眼下这种做完后?两腿发软到站不起来的情况,还他爹的当真是第一次碰上,而且软得不是别?人?,是自己!
真是日了狗了!
操,是他被狗日了!
敬云安气?喘吁吁地?瞪着地?板,整个人?气?到脑瓜子?嗡嗡响。
正?巧这时某个挨千刀的狗东西不着四六地?走到门口,推开了房门。
“呀,你?醒了?怎么跪在地?上?”
说着,阎弗生立马上前,想将人?从地?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