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听不?到羊叫声,毡房窗前的帘子被从里面?掀开了,屋内的人打量了两眼栅栏旁的阎敬二人。
然后放下帘子,打开门走了出来。
“您好。”
敬云安先看到了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闻声愣了下,然后问道:“你们?两个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的普通话不?好,口音非常浓重,饶是熟练掌握好几门语言,耳朵早就?习惯迅速辨别?发?音的两个人,也不?免听得有些吃力。
“我们?是从坎海市来旅游的。”
阎弗生说。
“坎。。。。。。海市?”
那男人皱了皱眉,像是对这?个地名不?太熟悉。
“对,我们?从坎海一路骑摩托到西疆来的,先前住在那边的小镇上,今天早上去看日照阿齐斯乐山来着?。”
听到阿齐斯乐山,男人了然地点了点头。
“你们?很?冷吧,要不?进来喝点奶茶吧,我刚煮了奶茶。”
敬云安笑了笑,“会不?会很?打扰您?”
“进来吧。”
男人招了下手,然后转身走进了毡房。
西疆人的淳朴热情让人心里很?暖,两个人就?是为此而来,所以也没多客气,直接跟着?进了毡房。
毡房里很?温暖,进门的左手边就?生着?炉火,被烧到发?黑的铁壶里装着?热腾腾的奶茶。
男人拿出两只碗放在木桌上,给他们?各倒了一大碗。
“谢谢。”
阎弗生捧起碗暖了暖手,朝毡房四处打量了一圈。
然后发?现不?远处的柜子上摆着?一些瓷罐和石头,上面?清一色地刻着?男人和马的岩画,而且瞧着?像是同一个男人和同一匹马。
“这?里很?偏僻,你们?是怎么走到这?里的?迷路了吗?”
男人抽出了烟管,慢慢往里塞了些很?像烟丝却不?是烟丝的东西,然后点燃。
敬云安抿了口奶茶,“不?是,我们?是跟着?一匹马来的。”
“马?”
男人点“烟”
的动作一顿,“什么马?”
“一匹很?漂亮的白?马。”
听到这?话,男人立时扔掉了烟管,声音有些急切,“在哪里碰到的?”
男人的反应让两个人十分?诧异,“就?在东边,我们?看日出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