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及生灵,这一掌足以令其肝胆俱裂。
此时,白山君杀至。
刘风掌变拳,一拳轰出,白山君的猛虎咆哮拳伴随虎啸声,却无法抵挡刘风的强拳之威。
白山君飞出数丈,双脚猛烈刹车,扑通一声跪倒,鲜血喷涌而出。
马亦云既惊且怒,双目赤红,把握良机,手中捏着三枚游丝针,直刺向刘风腰际!
男人的腰部往往是要害。
但她没想到,刘风精通移花接玉之术,三枚游丝针如同扎在软玉上,滑落无痕!
刘风挥手间,让针调转方向,瞬间插入马亦云胸前。
马亦云痛呼,樱唇微张,刘风趁机又将一枚瘙痒蛊喂入她口中。
马亦云吞下,顿时觉得浑身瘙痒。仿佛有无数小虫自领口爬入,沿着脊椎蠕动而下。
随后,虫子数量剧增,成百上千,在她全身各处爬行。
她痒得难以忍受,钻入座椅下,双手疯狂抓挠,却越抓越痒,不仅是身体,内心也痒得痛苦不堪。
她的表情痛苦又享受,似哭似笑,让人难以捉摸。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白山君恐惧地看着马亦云。
刘风负手而立,俯瞰下方,平静道:
“色即是利刃,她这招,江湖鲜有人能承受。死于你们之手,毫不冤枉。”
白山君咽了口唾沫,只见刘风拍拍手。
看着马亦云奇痒无比的样子,他也不禁开始挠痒。
然而越挠越痒,渐渐地,他也痛苦不堪地瘙痒起来!
这痒从身体的每一根经络、每一个穴位蔓延,使人恨不得将每一条筋脉抽出来抚平!
白山君与马亦云不同,后者有受虐倾向,因此在奇痒中还能感受到一丝快感。
而对于白山君来说,只剩下折磨!
壮硕如铁塔的他,被这奇痒折磨得痛哭流涕,磕头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
“砰砰砰。。。。。。”
白山君用头猛烈撞击坚硬的青石地,发出鼓声般的响动。
额头鲜血淋漓,染红了他的脸,但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马亦云也求饶道:“呵呵。。。。。。好人。。。。。。求求你。。。。。。放过我。。。。。。想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风点头,刚要开口,却听见一个湘音响起:
“你非苗族,却懂蛊术,是谁传授的?”
蓝袍女子扭动细腰走进来,她的腰肢极细。
双腿修长笔直,该瘦的地方不胖,该丰腴之处绝不瘦削。
眼睛狭长而妩媚,嘴巴很大,唇形丰厚。
肤色虽白,却粗糙且毛发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