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川犹豫着,终究没将这尚无确凿依据的推断与卫泱说。
……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
隔着老远,卫泱就望见一个船影。
她立刻起身上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船影,等船影越变越清晰。
船越驶越近,卫泱见船头站着一圈人,他们手中大力的舞动着什么。
是军旗!大夏的军旗!
赢了!他们真的凯旋而归!
极度欢喜的卫泱一头扑进了徐紫川的怀里,“徐紫川!咱们赢了!”
“嗯,如你所愿。”
“徐紫川,咱们赢了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自然高兴。”
“高兴就要笑呀,放声大笑才是真的高兴!”卫泱说着,贴上前吻了徐紫川的脸。
没等徐紫川反应过来,卫泱又将人给松开了,自顾自的蹦蹦跳跳,高兴的手舞足蹈。
旁人兴许没留神,徐紫川却最清楚,自打听说沥州发生水灾的事以后,卫泱就从未发自内心的笑过。
望着眼前笑的比骄阳还要明媚的卫泱,徐紫川心口滚烫。
这才是卫泱,他的卫泱。
……
在亲自迎接剿匪英雄们凯旋归来之后,卫泱才肯回船上休息。
因为一夜没睡,再加上之前的情绪有些过于亢奋,卫泱体力不支,才踏上甲板,人就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徐紫川见状,立刻将卫泱打横抱起,要将人抱回房里去。
卫泱只道她没那么娇气,直叫徐紫川把她放下。
徐紫川没理卫泱,只管抱着人往前走。
赶着徐紫川将人抱到房里,要将人放下的时候,才发现卫泱已经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着,看来卫泱真的是累坏了。
而事实上,卫泱的确是累坏了,这一觉从清晨一直睡到了午后。
卫泱醒来时,忍冬正守在床边。
见卫泱醒了,忍冬连忙凑上前问:“主子身上可有不适?若哪里难受一定要说,千万不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