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冲低头看着她,咬牙切齿想:常引,你是真不磨蹭。
可不,从头到尾,常引就没怎么磨蹭过。
这个文文弱弱安安静静的姑娘,还没展现出她真正的实力。
下午还谈论着畸形的感情问题,晚上就滚到一块儿了。
第二天,应冲睁眼,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常引,头疼。
头疼归头疼,她倒是没松手。
不久后,震动声惊扰了安静。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按掉声源——昨晚被摘掉,放到桌上的手环。
尽管她动作够快,可惜,还是吵醒了常引。
常引睁开眼,懵了好一会儿,期间应冲连忙缩回被子里。
“应冲?”
“嗯!
嗯?”
应冲想说一句没大没小,转念又觉得自己为老不尊,最后只得中规中矩问:“怎么了?渴了?饿了?”
常引又懵了一会儿,感叹:“你好殷勤。”
应冲:“……”
“好像渣女。”
应冲:“……你先动手的。”
“哦。”
于是应冲咬了她一口,“我还委屈呢。”
常引的大脑缓慢运转,“对不起老师。”
“……那倒也不必。”
常引往她怀里钻了钻,将耳朵贴在她心口。
“好喜欢你。”
应冲本来想说的话顿时给忘了,半晌憋出一句:“对不起。”
常引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没事……有一天,你也会说出这句话的。”
应冲一愣,常引抬头看她,露出一个笑容。
不对。
她想:这不是常引。
喉骨滚动,她尚未问出口,就见怀中人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化作茫然。
和几分钟前一模一样的茫然。
她心如擂鼓,“常引?”
“啊……”
常引回神,看到自己窝在应冲怀里后,顿时害羞地往钻出去,并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应冲松出半口气,她也钻进被窝下面,在一片漆黑中与常引面对面。
“现在知道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