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的司霖开口:“我以为你不会太关心别人。”
“不用你以为。”
夏燃吃不太下去了,“我去顶楼把我的书拿下来。”
她起身,补了一句:“你跟上。”
江知水自觉跟上。
她们出去后,司霖说:“有点意外。”
“是意外。”
苏流应。
……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
廊道上,夏燃开口:“就跟这儿原来的叫什么……沈雾是吧,这人想必是个脑抽,但她弄的这关卡的确挺有意思。”
“人确实一直都在别人的镜像中过活,完全不听别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能做这么个关卡,可见脑抽至极,但也有点道理。”
“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你怎么做是你的选择。”
“……只是他们太无辜了。”
短暂的十几秒里,只有咕噜噜的滚动声,压着人的心脏起舞。
“你在劝我。”
江知水斟酌了很久才小心翼翼说:“你说你欣赏沈雾的关卡……为什么又要劝我?”
何谓小心翼翼?
夏燃的确听出了讨好。
安静的、沉稳的、仿佛完全没有被世界玷污的嗓音里,盛着的的确是小心与谨慎。
江知水不想让她生气。
她先是笑了一声。
“就说之前的那些玩意儿推测得太假。”
而后摸了摸江知水的头发。
“还不至于学我或者假意顺从。”
江知水一五一十回答:“学过,会被你骂。”
夏燃反手敲了下她的脑袋。
江知水揉着略带痛感的地方,眼中却是兴奋。
夏燃瞧见了,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往前走。
其实是没差的。
要她去想,如果一定至少死三个人,那么首当其冲的绝对不会是自己、苏流和司霖。
但内定了一定不是她们,性质就变了,所以还是有微妙的差距在。
可这些东西,关江知水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