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杠输,这就更让人大跌眼镜了。
周迢不解地问:“如果说阻止一场几乎要毁掉一个人一生的恶作剧,阻止一场几乎要剥夺自尊的校园暴力案,算‘救’了某个人,倒也可以认为有过两次。
第三次是什么?我离开苏格兰之后,还有另一个我在霍格沃茨游荡?”
周迢并不觉得除了“尖叫棚屋”
和“倒挂金钟”
两个大事之外,其他的零碎的小事,能被斯内普记住。
“不不不,你阻止了他和莉莉彻底决裂,也促使他下定决心,没有彻底倒向伏地魔。
你拯救了他的灵魂。”
周迢耸了耸肩:“这个推论过程太长了,我不认为这个结果和我有什么关系。
well,阿不思,你从百忙之中,拨冗一见,不会只想和我聊西弗勒斯吧?”
“当然。
我只是发现,你对西弗勒斯的态度,有了些令人惊叹的变化。
至少和你上学时截然不同。”
“您对他的态度也转了一百八十度,需要我帮您回忆1980年以前么?您也曾深刻地瞧不起他,怀疑他,贱蔑他。
而现在,您相信他就像相信您的胳膊。”
周迢翻着旧账,将手上的鸽子变成公文包,他从包里取出一个包装极为精致的竹编提篮式样宫墙红礼盒,放在阿不思的办公桌上:“这是我故乡的点心,和英国的区别很大,不含魔法成分,希望给您新鲜感。”
邓布利多“啊哦啊”
地答应着,笑眯眯轻点礼盒,上面的包装扎带自动解开,糯米纸也自动飞起来,露出底下三层食盒,每层都有十种不同的点心,每种都极尽所能地做得漂亮精致,令人眼花缭乱。
结合周迢的言外之意……阿不思觉得,异国的麻瓜们如此努力,看来所图不小。
周迢又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夹,推到阿不思跟前:“再说正事,这些年我回国后又学习了八年,结合我们国家的一些传统巫术……某种和魔法异曲同工的异常学术,开发了一些小东西,阿不思,正常人可以使用它们。”
邓布利多拿起文件迅速浏览一遍,从文件夹里捏起一张长六英寸宽二英寸的原木桨纸画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刚捏起来,仿佛有什么隔绝力量的镀层被打破,那张画接触到空气倏忽燃烧,他的办公桌上出现一个微型的气象咒,积雨云组织起来,电闪雷鸣。
邓布利多再次惊叹:“这就是你研究的成果,符箓或者说符篆?”
周迢点头,解释起文件里没详细阐释的细项:“将施法的决心,通过魔力路径,表达在媒介上,再镀上绝缘层,使用时破坏绝缘层,就是符篆。
一切魔咒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储存、使用,包括不需要念咒语的那些。
“阿不思,你应该知道的,人的情绪上头时,不一定刚好需要施法,需要施法时,情绪不一定上头,随时随刻调用情绪,是顶级巫师才具备的能力。
我的国内伙伴称之为‘魔力资源时空分布不平衡’,据此提出了这个资源调节的解决方案。
“而我是个商人,我看到的是,商机。”
邓布利多捏起另一张“符”
,没有打破“绝缘镀层”
,而是透过它感知材质。
柳木木浆纸,图案像某种魔法的轨迹,用独角兽的尾毛处理后磨的粉画成,当然涂料里也加入一些其他材料。
材料其实是魔杖材料,而这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