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彻查原因一事,却进展不大,长青知是被那人给压了下来,他心中虽愤愤,但却没法,只得暂且忍着。
正想到凌相,他便看到了凌仕诚递上来的奏折,长青拿起来,看了两眼,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禁暗骂,这人还真会糊弄自己。
待折子看得个七七八八,长青直起身来,发现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太阳西晒,正好照在这书房南窗软榻之上。
他刚刚要躺下,就看见宫外一帮人蔫头蔫脑地回来了,当前那人,正是他的好皇后!
长青见她鬓发微乱,面泛潮红,显得整个人红扑扑的,极为精神,就像是颗成熟又清脆的苹果,他就很想咬上一口,尝上一尝。
有了这个念头,他理了理衣襟,就往明间走去,正好与刚回来的文墨诸人一遇,众人正欲请安,长青摆了摆手,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连忙有人上前搀着他,躺回到东暖阁的床上,长青窃喜,今晚决不能再让她先睡了!
到了晚膳时分,二人就在暖阁的软榻案上用膳,文墨见他还这幅模样,忍不住就问道:“皇上用完膳,是否要回崇嘉殿歇着?”
长青摇头,感慨道:“朕今日着实劳累,就歇在皇后这儿了。”说完,还抱歉一笑。
文墨咬牙切齿,却又耐他不得,暗暗想着,果真该给皇帝多找几个妃子作伴,省得他总在自己眼前碍眼。
她这样思虑下来,就准备明日去找太皇太后商议一下。
长青见她低着头,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心下大惊,忙问道:“皇后可是又在心中盘算,替朕张罗妃子一事?”
文墨唬了一跳,结结巴巴地疑道:“你怎么知道?”
长青掷下筷子,气结万分:“你可知道,若宫里进来新人了,朕便再也不能日日到你这儿了?”
文墨一愣之下,点点头,说自己知道该雨露均沾。
长青听了她这话,更为恼怒:“那你还将朕往外人那儿推?你盼朕去宠信别人,冷落你,然后,你就可以安心当个如意皇后?”
文墨陡然被他说中心事,一时滞住,无从答起。
长青冷哼一声,不怒反笑:“文墨,你平日不笨啊,为何遇到朕的事情,永远在犯傻呢?”
“你可知道,在这深宫里,一个女人若得不到朕的宠信,如何立足?”
“你以为做了皇后,就能高枕无忧,一劳永逸?别人就不能将你如何了么?”
文墨不答,长青冷冷续道:“别犯傻了,他们永远都会盯着你,你若是一不留神,疏忽大意,他们就会死死抓住机会,然后将你拉扯下来,让你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