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守道白了夏俭一眼“川南有何不好?那是大后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民风淳朴,遍地宝藏,前途不可估量啊!咱们的家业正在悄悄向川南搬迁,就连制药厂的三个主要车间也开始有计划的搬迁到湘西,你们还看不出其中奥妙?要是中日之间爆发大规模战争,与江淅比邻的江西能安稳吗?小日本只要攻进江淅,飞机起飞就能轰炸南昌,你们想想看,咱们这么多家业如何保存?又如何能安心地造出武器弹药和粮食物资去和小日本拼命三
你们老犬之所以锋心竭虑地拿下扑南,纯属未雨绸缪的高招,你们还不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吗?别看如今老南昌比川南繁华,咱们刚到老南昌立业时不也是从头开始的吗?这人啊,要有远见才行,就像你们老大常说的那样,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明白了吧?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夏裣重重点头:“叔,…小侄遵命!”
劳守道欣慰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别担心家里的老婆孩子,有我和那么多弟兄们照顾,等川南叙府的几个,小区建好,就分期分批搬迁过去,最先过去的就是三千孤儿组成的童子军团和弟兄们的一家老小。
南昌虽然繁华,可终归是四战之地啊!不瞒你们,国家积弱如斯怎堪暴风骤雨?我和松鉴真人几个师兄弟均感不妙,对未来国家的运程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国民政府又令人大失所望,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也许,只有你们老大才能有所作为啊
第六一二章 一怒冲冠起暗战
。 第六一二章怒冲冠起暗战
餐个东北乱套了!肥沃的黑土地上,到处是惊恐万状的民众,随处可见满脸惶恐有如丧家之犬的东北军官兵不走向日军举手投降,就是毫无秩序地争相南逃,沈阳、长春、丹东等数十城镇到处飘扬着日军的膏药旗,铺天盖地的传闻充斥东北大地,在具军刺刀和枪托无情的驱赶和杀戮下,数以百万计的民众举家携口追赶魂飞魄散的东北军脚步逃向关内,东北军价值上亿的兵工厂、能装备十个步兵师的全新库存武器小大批车辆火炮、三百余架飞机全都扔给了如狼似虎的日本人,一贫如洗的民众除了为保一命疯狂逃离东北,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北平城一片慌乱,谣言四起,张学良面对从东北各地逃回北平的荣臻等数十将领唉声叹气强作镇定之外,就是每天给义兄蒋介石去个请示电报,请求蒋介石为自己出谋划策,指点迷津,而此时的日军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成立满蒙共和国,以浮仪为首领,熙洽、张海鹏、汤玉、麟、于芷山、张景惠为吉林、施索、热河、东边、哈尔滨镇守使,吓坏了的一些东北军将领和各级政府官员,甚至还有人提议承认日本人提出的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以避免战火扩大,得到消息的北平高校师生数万人无比激愤地冲上街头。控诉张学良和东北军的不抵抗政策,呼吁全国抵制日货,恳请中央政府起兵反抗,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压得全城军民喘不过气来。
北平城闹市区内著名的“华丰商行”大门紧闭,总经理侯五亮望着频临阳台上的两扇被砸破的豪华玻璃窗,连连摇头苦笑小伙计用长榨扫帚将碎玻璃渣打扫干净悄然退下,妻子陈静心有余悸地走到他身边担忧地问道:
“看如今的情形,咱们还是别卖日货了好吗?学生们对销售日货的商铺可是恨之入骨啊!打烂几块玻璃没关系,可要是放把火就受不了了。咱们在北平、天津和直隶各县到处都有分店,万一出事怎么办?长欺代理江南集团的商品已经够咱们赚的了,何苦继续帮卑鄙野蛮的日本人卖东西呢?。
侯五亮一把将陈静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静儿,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还记得吗?为了咱们俩发誓奋斗一生的伟大事业,有什么苦咱们吃不了?你以为我愿意卖日货啊?我恨不得立刻就赶往老南昌扛起枪杆子呢!咱们俩肩负的秘密使命与舅舅他们不一样,与咱们安家军十余万弟兄不一样,这一点你不能一日或忘啊!
虽然如今老大赴欧美考察未归,没能就咱们每日发回总部的情报给予答复,可是从总部高度赞扬关怀备至的回电上看,咱们一年多来的汗水并没有白流。再一个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整个华北到处都是日本特务和卖国求荣的探子,这个时候咱们不卖日货岂不是被他们惦记上?何况你的家族也和日本人有生意来往,咱们必须以一个正常商人的面目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才能让咱们的一个个情报点安全生存,能够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明白了吗?”
陈静有些无奈地点点头:“我都明白,可是这心里难受啊!这几天咱们东北的几个情报点音信全无,东北四省情报站控制的外围组织几乎完全失去联系,数日来北平城内到处都是逃难而来的东北人,可就是没看到咱们的人,令人揪心啊!”
“没想到日本人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数十万东北军逃得比日本人还快,之前记得老大曾对我说过东北军靠不住,我还为此与老大争论了一番,如今看来还是老大睿智啊,军阀就是军阀,哪里有半点的爱国心?唉要是咱们的安家军驻守东北就好了。
小。侯五亮轻轻拍着陈静的手背。
陈静责怪地说道:“五亮,你怎么净说些不靠谱的事情?快想想办法联络咱们的各个情报站才行”。
侯五亮摊开双手:“怎么联系啊?如今无线电全都联系不上,兵荒马乱的电话和信件都无法传到东北,只能等弟兄们主动联系了,急不来,”
“少爷,李寒松长官求见”。
侯五亮的得力助手小六站在一二楼之间的楼梯拐角处大声通报。
侯五亮闻言大喜连说有请,站起来携着妻子的手走下楼梯,不一会儿就把一位身高近一米八十浓眉虎目仪表堂堂的东北军少校迎上楼来,陈静温顺地前去泡茶,侯五亮拉着李寒松的手很快坐下,低声询问:
“三弟,你让我担心啊!九一八当天深夜接到你的密报,和你妓子一起为你整整担心到现在。心想你驻扎沈阳城内可怎么办?今天见到三弟我算是放心了!”
“五哥,你和妓子不骂我是软骨头,小弟就心满意足了”谢谢妓子!小。李寒松接过陈静双手奉上的香茶,放到茶几上忧心仲仲地说道:
“有个坏消息,九一八事变的第二天晚上,七哥气不过少帅不许抵抗的命令,脱下军服离开卫戍旅就到桐城兄那里,夜幕才落下就拉上三十几个热血弟兄,到处刺杀散布城里的落单日军,连杀了二十几今日军官兵,可老七和桐城兄也死在两百多日军的乱枪之下,沈阳情报站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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