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生日宴会的邀请和贺盛给张老挑的礼物一起发过来了,应向沂看了看,给前者回了个“会到”。
生日宴会定在后天晚上,a市的上层圈子基本都会参加,应家的产业大都在c市,应向沂准备走个过场就离开。
他得回来陪对象,不能应酬的太晚。
和贺盛约了时间,到时候他提前去酒吧做造型,跟贺盛的车一起走。
说起车,应向沂刚想起来丢在迟家外的跑车,斟酌着要怎么和贺盛开口。
门被敲响了,应向沂确认自己没有买东西,有些疑惑来人是谁。
难道是来找迟迢的?
纠结一二,应向沂把t恤衫脱了,光着膀子打开门。
肩膀的咬痕和身上的吻痕明晃晃的,昭示着主人刚经历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
原本是打算让情敌知难而退,可在看到门外的人后,应向沂立马拉下了脸,反手就要关上门。
迟琰连忙伸手去拦,却被门夹住了胳膊,痛得嗷嗷叫起来,手上的文件袋也掉在地上:“嘶,你是谁,迟迢是不是住在这里?”
应向沂面无表情,眼神冷漠:“胳膊拿开,滚。”
迟琰打量着他身上的痕迹,眼底闪着阴毒的光:“你和迟迢做了什么?你是他的男朋友?”
应向沂没有闲心和私生子交流,凡是迟迢讨厌的,他都很厌恶。
不过“男朋友”一词实在很美妙,他瞥了眼地上的文件袋:“送完东西,是不是可以滚了?”
迟琰脸色难看,还想说什么,大门就在眼前合上了。
他捂着胳膊,兴奋地拿出手机:“喂,妈,你不是说昨晚有男人接走了迟迢吗,那男人现在就住在他家里,我看到了,他们两个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应向沂捡起文件袋,转身就看到了主卧门口的迟迢:“醒了?”
迟迢扶着门,腿不自在地站开:“嗯,刚才谁来了?”
“不认识,来送这个的。”应向沂把他扶到沙发旁,将文件袋递过去,“你先坐一下,我煮了粥,去端过来。”
迟迢摩挲着文件袋不光滑的表面,眸光微沉。
应向沂端着粥出来的时候,迟迢已经挪到了卫生间门口:“你要做什么叫我就是了,腰还疼不疼了?”
迟迢接过他挤了牙膏的牙刷,摇摇头,含糊道:“还好。”
“我给你请了假,可以多休息一会。”应向沂从后面扶住他,掌心贴在他的后腰上,“等下喝了粥,我给你好好揉一揉。”
迟迢点点头,吐出泡沫,漱了口,又被应向沂按着擦了脸,抱到沙发上。
他看着端着碗想喂自己喝粥的应向沂,一脸无奈:“我又不是断手断脚残废了,你不用这样照顾我。”
“我乐意。”应向沂不依不饶,吹凉了粥喂到他嘴边,“小少爷乖乖坐着就好,我喜欢伺候你。”
迟迢拒绝不成功,被应向沂当成瓷娃娃照顾了两天,行动无碍了,才被允许去上课。
上午没课,只有下午有一堂公共选修课。
住处距离大学很近,睡过午觉之后,应向沂执意要把他送到教室门口。
迟迢挑的衣服休闲大方,应向沂长得帅,穿着和大学生没什么差别,顺利进了校园。
公共选修课是三个年级一起上的,在教室门口遇到了徐妍和林静,两人热情地和他们打了招呼,看到迟迢略有些别扭的动作,一脸姨母笑。
应向沂挑了挑眉,见情敌没了危险性,回以微笑。
迟迢尴尬的要死,推着他离开:“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赶紧走吧,我晚上也有课,结束了再找你。”
教室里已经坐了大半的人,应向沂没法亲他,捏捏他的掌心:“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看着迟迢和徐妍林静一起进了教室,应向沂才离开。
从学校离开后,应向沂直接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