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鱼掩面奔走!
另:那些给鲍鱼留过言却没有被我恶搞的筒子们,你们不要偷笑,会有恶搞你们的时候~~啊哈哈~~
阵前相见
叛军不足惧,又有凤梧、沉筱之和苏窨前来相助,不多时便清理完毕。待诸事皆定,沉筱之见凤栖仍是一身火红嫁衣,嗤笑道:“我已经以德报怨,好好参加了你的婚宴,你倒好,撇下新郎来救旧情人。让我猜猜……皇子墨被感动了吧?是不是应下要停妻再娶?”
凤栖尴尬一笑,想起墨伤得不轻,正欲去看,再一思量,有他娘子浅眉照看,自己何必多此一举。收了赤朱枪,对苏窨道:“我们回云栖吧,正好能赶上盛典。”
苏窨浅笑着点头。
凤梧吼道:“你还真洒脱,丢下魔界那边怎么办?也没见你有几分姿色,怎么还能成日乱惹桃花,惹的又都是烂桃花。”
任由旁人如何说,凤栖自稳如山,捡了能回的话回他:“伯言那儿……怪我一时迷了心窍,他现在只怕还气着,等哪日他气消了我再去赔罪,大不了让他多扇几巴掌就是。”
凤梧心说,这是扇几巴掌就补得回的么?一看那人脸还肿着,终是不忍心再说,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快走,眼不见心不烦。
没两日,凤栖为了皇子墨逃婚一事传得沸沸扬扬,惋惜者有之,看热闹者有之,皆扎堆似的往云栖来,凤栖不甚其烦,索性让苏窨传令下去,谁来都不见。
盛典那日,凤栖有些惆怅地和苏窨在殿中对饮,回想近日往昔,更觉悲戚,酒入愁肠,一滴一滴都是苦涩。心中担忧墨的伤势,却不敢去看。想她凤栖活了这些年,何时这般畏首畏脚过,不由连叹几声。
若论这世上最懂凤栖之人,莫过苏窨。见凤栖如斯模样,顿了顿,再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墨的伤势?”
“你看出来了啊。”被人说中心事,凤栖也不遮掩,笑了笑,“可我不敢问……哎,这些年,我怎么一件接着一件,尽做些丢人的事。往后,拿什么颜面见人啊!”说着,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苏窨拦住她,一时不知怎么安抚,柔声道:“你醉了。”
凤栖推开他,继续豪饮。
是时,婢子过来通传,说华宇殿的掌灯仙子前来求见。
凤栖歪着脑袋一笑,问:“华宇殿是哪里?不见不见。”
苏窨知她心中定是诸多苦楚,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却只能压抑着,若自己这份不该有的情感也一并说了出来,岂不是让她再添烦扰么。整了整衣襟,起身同婢子一起退下。
这厢终日在云栖吃喝玩乐,借以麻痹自己,那厢伯言已然带着魔界众将与天界开战,谁又知,这一场仙魔之战不过基于伯言一个念想,要将凤栖带回去。
战局越发紧张,凤梧早早前去应战,凤栖仍在醉生梦死,痴痴傻傻。帝君派去请她应战的人,一个不漏,全被她的赤朱枪赶出了云栖,直到桃华前来。
“你若也是来做说客的,还是早早离去,多年好友,我不愿与你刀剑相见。”凤栖坐于殿中榻上,屈起一腿,一手拿着酒觞放在膝上,面带三分微醺。
桃华略颦眉,望了眼苏窨,见那人还是一脸沉静,便道:“凤栖糊涂,你怎么也和她一般糊涂?”
苏窨垂首低眉,淡淡回道:“她爱如何便如何,就算魔界真攻来云栖,我自会保她周全。”
凤栖勾嘴轻笑:“还是苏窨最知我心。”
桃华摇了摇头,真不知该如何说这两人好。稍一思忖,沉吟道:“那你定然不知,伯言用原属于你的九鸾,布下了诛仙阵,如今……为了破阵,大皇子然已亡了,形神俱无。”
凤栖一惊,手中酒觞晃了晃。
“上古诛仙阵,见过那阵还活下来的只有你与凤梧二人。沉筱之为了不让凤梧出手,用药草让凤梧昏睡过去,只有你能……你若一直避在云栖,那天界……”
诛仙阵,诛神诛仙,一旦入阵,稍有不慎就是魂飞魄散。数十万年前也有那么一次仙魔之战,父神伏羲便是败于此阵,诸多上古众仙亦是丧命其中,之后,幸得女娲以身祭阵,才免去天地之劫。
不知,伯言从何得知这阵法的?
桃华见凤栖似有触动,再道:“你还不知,墨此际已经前往诛仙阵……”
话还未落,凤栖猛然起身,酒觞顺势滚到地上。见状,苏窨已先一步移至桃华面前,面带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