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官场多年明白利害,又发现那个老总偏爱孔雯锦,再有平日孔雯锦对自己胜过亲生的孝顺,魏高忍了下来。
葬礼继续。
午后,老家一间小屋,张毅恒吃着大锅菜自言自语:“姥爷去世她妈只随礼没来,奶奶去世她妈来了。
你防着她亲妈三言两语把她抢走,别最后又认祖归宗了。
别人家的孩子养不熟。
怪不得觉得她妈眼熟,能想象二十年前她多漂亮。
我不喜欢强势的女人,没存在感得当配角。”
吃饭的声音停止,也有脚步声渐近,端端正正坐在小床上闭目养神的魏乙宁睁眼,面前,孔雯锦孝服依旧,一脸担忧。
“怎么过来了。”
“不希望我来?送葬时我看你不太好。”
孔雯锦坐旁边握了她的手,“好凉。”
两手帮她暖。
沉默会儿,魏乙宁低落:“你发现了?”
“傻么?这种事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我不来,你又打算怎么虐待自己?”
“没有虐待。”
“还说没有。
你几顿饭没吃了?”
“你吃了吗?”
“我只这一顿没来得及。”
屋里的第三人张毅恒咬了口馒头:“得。
我早上只喝了一碗胡辣天……胡辣汤。
又嘴瓢。
我给你俩端两碗。”
等他一出去。
孔雯锦靠在魏乙宁肩上:“你放心,有我在,天不会塌。”
“你可以继续读书的。”
“我都签过合同了,待遇很好的。
你忘了,承担是生命里最美的东西呀。”
张毅恒再进屋时,孔雯锦又出去处理事情了,撇嘴:“你俩打什么哑谜呢?你养雯锦就为了退居二线?我跟你说,你家没皇位,不然凭今天这阵势我怀疑你小娇妻想谋朝篡位。
她真有这威力!
天生的主角,到哪儿都主场,特别像什么大女主,在江湖里能引起血雨腥风那种,生错时代了。”
“想象力挺丰富的。
沈曼不这样么?”
“不一样!
沈曼性格高冷但内心小女人,表面坚强内心柔弱,也就能管住自己和我,就那种黏人控制欲强的:‘在哪儿?’‘过来。
’‘陪我。
’我心甘情愿被她管。
基本靠我呵护照顾。
你还不了解我?沈曼不会打外交,为自己发展更好。